媳婦收拾家當,慌不擇路的逃出了四合院。
還是傻柱跟冉秋葉兩人幫着照顧着二大媽,幫着送飯。
劉海中被放出來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一臉頹喪的回到四合院,可大白天的,左鄰右舍們,大人們上班,小孩子上學,在家的沒幾個人。
閻阜貴正坐在前院院子裏跟易中海下棋,二人正說起劉海中呢。
「你說老劉什麼時候能出來?」閻阜貴好奇的問。
易中海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道:「這回老劉攤上的事兒可不小!」
「你說這老劉,掙錢就掙錢嗎,非得搞那些違法的勾當,我看他就是鑽錢眼裏去了,利慾薰心,不辨是非······」
要不是教師出身呢,雖然老了,但這說道的本事還沒落下,數落起別人來頭頭是道,就是到了自己身上,就總喜歡揣着明白裝糊塗。
「聽說這次上邊的大領導發了話,要殺雞儆猴,當成典型來辦,老劉那個當副廠長的徒弟直接被一擼到底了!」
閻阜貴單純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易中海感慨着道:「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把好不容易當上的副廠長都給丟了,哎!這老劉也是糊塗。」
「誰說不是呢,自己沒討着好不說,還把徒弟給坑了,以後他那些徒弟,誰還敢幫他辦事兒。」閻阜貴道。
易中海雖然不想承認,但閻阜貴說的確實在理,人本身就是趨利避害的,劉海中這麼一折騰,以後他那些徒弟們,看到他不得跟看到蛇蠍一樣,遠遠躲開,哪裏還敢沾邊。
「喲!二大爺!您您回來了?」劉海中正站在院門外頭聽着閻阜貴跟易中海說話呢,忽然身後傳來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把劉海中給嚇了一大跳。
「哎喲!」劉海中身體一個踉蹌,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就跟小時候做錯了事情被自家爹娘抓到了一樣,那叫一個緊張。
「是京茹啊!」見是推着自行車的秦京茹,車前邊的籃子裏還擺着明顯是剛剛買回來的菜,劉海中鬆了口氣,可隨即老臉就有些泛青。
「二大爺,您回來了怎麼不進去,站這外頭幹什麼?」秦京茹疑惑的問,臉上還帶着笑容。
「我也剛到,跟你前後腳。」劉海中趕忙解釋。
聽着劉海中欲蓋彌彰的話,秦京茹憋着笑,沒說什麼,要真是前後腳,秦京茹就不是在院門口碰見劉海中,而是在巷子裏了,秦京茹可是騎着自行車一路趕回來的,可不是推着,從巷口到院門口,也就一小會兒的功夫。
秦京茹熱心的道:「二大爺,您還是趕緊先回去收拾收拾,洗個澡換身衣服,去醫院看二大媽吧!
「醫院?」劉海中一愣,反應過來趕忙問道:「去什麼醫院?」
「您還不知道呢!自打那天您跟光天、光福他們哥倆被帶走,二大媽就暈了過去,還是傻柱幫着叫的救護車送去醫院的。」
「您那兩個兒子回來之後,也不說去醫院看看二大爺,當天晚上就收拾東西跑了,現在是秋葉姐幫着給二大媽送飯呢。」
「什麼?」劉海中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只覺得一股涼氣兒打腳底板往上涌,直衝天靈蓋,整個人直接就懵了。
「你說光天跟光福他們怎麼了?」劉海中急忙問道。
秦京茹道:「連夜收拾東西跑了呀!」
劉海中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呼吸一滯,仰面往後倒去。
秦京茹趕忙撂下自行車,上前一把扶住劉海中:「二大爺,你怎麼了?二大爺!」
可劉海中那體型,膀大腰圓,又是鍛工出身,一身肌肉跟肥肉交織,體重比同體型的要重上不少,現在的秦京茹可不是當初那個剛從鄉下來到四合院的農村丫頭,雖說在家裏常年幹着家務,可也拉不住一個兩百斤的大胖子。
龐大的體型,沉重的分量感,直接給秦京茹拉了個踉蹌,差點沒給帶倒,龐大的身體直接砸在門口青石板鋪成的平台上。
好在秦京茹扶了一下,沒磕到腦袋。
秦京茹的那輛飛鴿牌的女式自行車也倒在門口,前頭籃子裏的菜也掉了出來,可秦京茹卻早已顧不上這些菜了。
易中海跟閻阜貴也趕忙跑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一大爺,三大爺,二大爺暈過去了。」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易中海趕忙道。
「我去打電話。」秦京茹趕忙跑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