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這樣的想法,何松暗嘆一聲。
最終還是決定就如此做。
等到孟觀與魏凡這二人,有一人將要離開一陽派時,自己再隨之開口。
如此一來,既能夠保全自身。
還能夠提前示警。
也算做了要做之事。
帶着這樣的想法,何松稍加思索之後,最終還是朝自己面前的若水真君拱手說道。
「多謝道友解惑。」
「不瞞道友。」
「在下此前,還真不知此事,更不知曉這一陽派與九陽宗之間的糾葛。」
「此番,能夠從道友口中得知此事,實乃我幸。」
「玄龜在此謝過道友。」
朝着若水真君拱手道謝。
何松面上嚴肅。
若水真君此番開口,所言的這些隱秘。
其實都是何松在此前從不知曉的。
並且,此前的何松,哪怕是一路來此,途經了不少元嬰上宗。
卻都不曾從這些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之中探得此事。
要知道。
何松可是每途經一座元嬰上宗,便要在其境內尋一仙州州府,獲得這座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的。
可是,何松這一路走來,途經的元嬰上宗數量足有十來個之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松卻是始終不曾從這些元嬰上宗的詳細地圖之中,獲得此等隱秘。
而也正因如此,卻也從側面證明了此事確實乃是隱秘,是不會被宣之於眾的隱秘之事。
這樣的事情。
尋常人,哪怕是身為金丹真君,恐怕都很難知曉其中原委。
更別提是何松這樣的,來自於遠方的金丹修士了。
換而言之。
若非今日若水真君開口的話,恐怕何松此番根本就不會知曉如此隱秘之事。
如此一來,自然可以說,若水真君此番所言。
對於何松來說,確實是幫了一個大忙。
只是,此刻的若水真君,卻還不知自己所言,究竟讓何松收穫了什麼。
現如今的若水真君。
在驟然見到何松對自己拱手行禮,並隨之道謝的時候。
若水真君的眼中,卻也隨之閃過了一絲疑惑。
這件事情。
本就是二人閒聊時,被連帶出來的事情。
對於若水真君來說,就好像是自己在跟人談天說地時,突然說起了一件趣事一樣。
根本就不會被其放在心上。
但,當何松朝其行禮,並隨之道謝之際。
若水真君心中雖然略帶疑惑,但卻也還是迅速意識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
自己所言的這件事,或許對於何松來說,其實並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一件隱秘之事。
因此,何松在聽聞此語之後,才會起身拱手行禮,並隨之道謝。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若水真君心中的疑惑迅速消失。
面上隨之也是閃過了一絲笑容。
「道友不必客氣。」
「此事雖然隱秘,但你我二人本就不算外人。」
「身為客卿,道友若是想要知曉此事,卻也只需隨意前往任何一座聚寶閣主閣之中,稍稍詢問即可。」
「若是此事能夠對道友帶來一些幫助的話。」
「那麼,在下此番倒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道友卻是無需太過介懷。」
起身朝何松回禮,若水真君隨後也是開口說道。
對於何松的感激,若水真君並未居功,反而是對何松闡明利弊。
如此一來,何松倒也能夠看出,這若水真君與尋常的修士,卻也頗為不同。
尋常修士,在面對他人的感激時。
雖然心中會意識到,此事與其並無太大關係。
但當他們真正面對這種情況時,卻又會惺惺作態一番。
甚至,還極有可能會將此事當成恩情,在日後
第七百九十章 六大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