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嘿嘿一笑,張伯鎮就拿着好酒去找張樂天了。
張樂天這邊是焦頭爛額,原本以為保險公司賠付之後,自己好歹有資金償還的能力,欠款也會少很多。沒想到保險公司現在不願意賠付。
張樂天還是買的平安保險公司的保險,張家還是平安保險公司的大股東。
但是可惜的是,就像平安科技公司以及平安保險公司,裏面的大股東可不止一個,顯然是有人看上了張樂天的股份。
張樂天當初把自己所有的股份都抵押了,現在有些人就看上了這些股份,只要張樂天一天拿不到錢,那麼抵押貸款的利息就會越來越多。
當然張樂天被搶劫這件事情,裏面的確有很多張樂天都說不清的東西。
就連張樂天私人飛船的船長都懷疑自己家老闆騙保,更何況是其他人。
「三叔,我來找伱喝一杯,三月星這邊太亂了,給我的壓力太大了。」張伯鎮自己拿着一瓶酒,還有兩個杯子,來到了張樂天住的地方。
「唉!」張樂天當然知道最近三月星發生的事情,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沒想到這邊居然這麼亂,辛苦你了。」張樂天根本不知道張伯鎮是來傷口上撒鹽的,面對這個侄兒的噓寒問暖,張樂天還真的以為對方是來關心自己。
「就是,可惜了三叔的私人飛船還有那麼多藏品,很多藏品都已經是絕版,這些非法組織的人太過分了。」張伯鎮一邊當着張樂天的面親自打開酒瓶,然後一邊惋惜的說道。
「不提那些東西了!」張樂天聽到那些藏品就感覺肉疼,心肝都在疼。
因為那些東西曾經是張樂天的榮譽,當着很多人顯擺自己能夠買到絕品,並且能夠在拍賣會上大放光芒,從別人手裏面搶過這些東西,那種感覺別人體會不到。
也就是以後裝逼的東西沒有了,張樂天怎麼能夠不肉疼,而且想到自己以前在其他人面前裝逼,而以後就輪到其他人在自己面前裝逼,說不定還會嘲笑自己。
張樂天想到這裏一口酒就喝了下去。
熟悉的口感,熟悉的氣息,讓張樂天更加的肉疼,因為自己酒窖裏面還有很多比這更好的酒,每一次自己參加酒會都要帶一瓶好酒裝逼。
要知道酒這個東西完全就是依靠時間沉澱。
張伯鎮這邊臉上雖然有點悶悶不樂,但是心裏樂開花了,因為張樂天現在的表情簡直太爽了。
「我這酒比不上三叔酒窖裏面的那些極品。」張伯鎮直接傷口塞鹽。
「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張樂天的聲音都有些嘶啞,要知道張樂天也是超能力者。
「保險公司真的就是無賴,難怪那些民眾說保險公司這也不賠那也不賠,他們就是把三叔當白痴,三叔怎麼可能用這種方式騙保?」張伯鎮就差把張樂天丟在鹽水桶裏面了。
「伯鎮,不是我說你父親壞話,你父親在這件事情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張樂天毫無形象的喝了一大口酒。
要知道這些大家族的人喝酒都要講究禮儀,而現在張樂天這樣,要是被別人看見,就會被人說粗魯下等人。
張伯鎮看着自己三叔現在粗魯的樣子,心裏樂開花了。
「三叔,我父親向來一視同仁,對於在家族裏面沒有作用的人,我父親向來就是一個態度:拋棄對方。」
「當然在這裏我要替三叔打抱不平,我就說本身不成氣,各方面比不上我幾個哥哥,但是三叔你做了那麼多貢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爹的這種做法:寒心啊!」張伯鎮早就把家族裏面的人看清楚了,現在說這話不過是挑撥離間。
「哼,我的好大哥要是這樣想,那他就錯了。」張樂天聽到這話,直接抓起酒瓶往自己的杯子裏面沖了一股,然後端着杯子一飲而盡,冷笑的說道。
張伯鎮聽到這裏豎起了耳朵,可惜張樂天不繼續說下去,不過張伯鎮已經樂得在暗地裏面拍巴掌了。
張伯鎮知道想要在張家獲得更多的影響力,那麼現在的張家必須要亂,也就是說要先亂起來,自己才能夠有機會。
至於說張家亂起來,對於整個張家來說有什麼影響,這根本就不在張伯鎮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