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去,沈總怕是更生氣了。」
傅寒夜沒心思再理他,示意助理幫自己坐上了滑椅,椅子沿着樓梯慢慢向上,這部升降梯,是剛為他量身定做的。
王朝不敢再逗留,轉身開溜,至於傅總要怎麼哄老婆,那是他的事了。
他一個小助理,也管不着。
傅寒夜小心翼翼進了主臥,沈念站在衣帽間,摺疊衣服,纖細的背影向着他,傅寒夜解釋,「是白嫵湊上來的,我與她沒什麼的。」
一向能說會道的人,在這時候,舌頭像是被貓咬了。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空氣。
傅寒夜不再說話,雙眼直勾勾看着那抹背影,沈念整理完乾淨的衣服,掉頭過來,眼睛也沒看向他。
傅寒夜急了,「我推開了她了,可是,我腿腳不便,被她得逞了,念念,你不要生氣嘛。」
沈念也不理他,傅寒夜舔了舔嘴唇,「我口渴。」
沈念為他倒了一杯水,傅寒夜沒有接,「餵我。」
沈念把水放到了琉璃柜上,水從馬龍杯里灑了出來,滴落到了玻璃台上。
那幾滴水珠,似晶瑩的霜露。
「傅寒夜,你腿受傷了,但手沒傷。」
傅寒夜把椅子滑了過去,乖乖端起了杯子,喝了小口水,緩緩又道,「白嫵那個女人,就是那樣,你犯不着為她生氣。」
沈念終於空下來,緩緩轉過身子,面向着他,雙手抱臂,「那我也去找個男人,拍兩張照片,放到網上去,我也跟你說,那男人就是那樣子,你犯不着為那種男人生氣,行不?」
傅寒夜額頭竟然冒出了冷汗。
以前,他沒見過沈念發脾氣,這女人發起脾氣了,就是只奶凶的小野貓。
「好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傅寒夜告饒。
沈念大有得理不饒人的架勢,「你每隔兩天都會過去,現在,媒體根本不會放過你們,會拿這件事大肆炒作。」
傅寒夜想了想,覺得沈念說得在理。
「好了,老婆,我不去就是了,你別生氣了。」
沈念輕輕笑了聲,「王朝在幹嘛?他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這只能說明是你允許這件事發生的。」
傅寒夜大叫冤枉,「你的意思,我故意支開了王朝,好讓白嫵拍照片。」
沈念,「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又沒在現場,再說,哪個男人背着老婆不偷點兒腥,你這年紀,血氣方剛的」
傅寒夜聽不下去了,「你別說了,我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下次我過去,帶保鏢過去,不會再讓她有可乘之機。」
見傅寒夜態度誠懇,沈念沒再說什麼,「我就想不明白了,白嫵為什麼老是纏着你?你是不是暗示人家什麼了?」
傅寒夜更冤了,「天地良心,她就是個蠢貨,你沒發現她是想給你較真嗎?」
沈念冷笑,「閣下言下之意是說,你們滿屏的新聞,是因為我出來的?」
傅寒夜不敢再解釋了,他怕越描越黑,「我沒有那個意思,總之,以後,我會注意的,你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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