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殿下,難不成是自己的貴人?
吳振心中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自從朱瀚來到大同之後,她這邊好事連連呢?
先是有可能造成民亂的流民,被英王殿下,用一種十分奇葩,但是卻格外有效的方法解決了。
現在大同府外面的那些災民,日子過得恐怕不會比大同府城的百姓差差多少。
不!!!
吳振親自去看過,那些百姓的日子,甚至可能比大同府城的改姓還要好一些。
至少他們有的時候,還能吃到一點肉。
就算那些肉格外稀少,可終究還是肉啊。
大同府內的百姓,已經有多久,不舍的沾葷腥了?
原本他還對朱瀚抱有敵意,畢竟朱瀚所施展的一個個政策,在他們這些傳統的士大夫看來,根本就是瞎胡鬧。
在流民的事,真正得到解決之後,吳振才愕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之間,站到了英王殿下的對立面。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吳振也是個果斷帶二分,直接上門道歉。
而英王朱瀚殿下,也沒置吳振與死地,只是把他趕到大同府城外面去找誰。
可誰能想到啊。
朱瀚的那兩個弟子偷偷摸摸的,竟然真的搞到了水源。
而且還是如此甘甜凜冽的淨水。
「何先生,方先生。不知道這個這個東西能弄出來多少水?」
吳振指着壓水泵,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東西。
何風雨微微頷首,給方虎彬使了個眼色。
方虎彬會議,笑着昂氣頭向吳振解釋道:「會打人,這個東西叫做壓水泵,他的原理是通過」
之後,就是一連串地專業詞彙。
生平第一次,吳振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愚蠢至極的人。
他能當上知府,自然是非常有學識的,曾經也被吹捧為神童。
許多文章,吳振只要看一遍,就能夠記個七七八八。
可是這一次,對於方虎彬的話,吳振卻是有聽沒有懂。
對方所用的那些詞彙,有一些單獨拿出來,吳振面勉勉強強還能猜出個一二。
可是這些詞彙組合在一起,吳振只覺得就仿佛在聽天書似的,完全聽不懂。
不過知府就是知府,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吳振畢竟是當知府的人,這點沉穩還是有的。
當下不動聲色,就任由方虎彬繼續說下去。
時不時的點點頭,仿佛自己明白了方虎彬的意思。
儘管那些專業的詞彙,吳振聽不懂,不過作為父母官,她也不是一點地方經驗都沒有的。
儘管只停了蓋兒大概,吳振已經大概明白了,這個東西的工作原理。
無非就是把一根長干扎入地下,然後從地下取水罷了。
說起來容易,實際上卻是相當艱難。
受限於時代的原因,這個時代不可能把鋼管做的太長。
壓水泵的極限距離,是從地下十米取水。
而方虎彬他們弄出來的水壓泵,能幫達到五米就不錯了。
這種時候,就輪到何風雨出手了。
這傢伙雖然年輕,對於山川地理一道,卻是極其擅長的。
通過周圍地地形,他就能簡單推測出,附近有沒有地下水,以及從什麼地方取地下水最為合適。
這一次,就是何風雨找到了,最為適合使用壓水泵的地方。
看似簡單的事,做起來卻是務必困難。
這根哇普通井不一樣。
普通的井也就兩三米的樣子,長一點短一點問題也不會太大。
可用壓水泵問題就大了。
地面太厚或者有岩層什麼的,壓水泵打不進去。
如果地面太薄
好吧,現在的大同府好像完全不會出現這種地方。
這裏面的學識技巧,吳振是幾乎完全聽不懂的不過他也抓住了重點。
「聽何先生您二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