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紀。果然,有錢人的想法不一樣。
鄭文君見兩個人談不出什麼結果來,乾脆剝奪了丈夫的發言權,說道:「龔姐,您別急着反對。說實話,我們家其實也不贊成孩子和個男孩在一起。」
龔月桂聞言,直接就點頭:「是啊,天底下姑娘那麼多,怎麼就……」
&不這樣,龔姐,咱們先別提其它的。要是等他們兩個都高中畢業了還在一起,咱們就先給他們訂婚,等他們都大學畢業了,再辦酒席。」
龔月桂覺得這倒是一個辦法,和她之前想的差不多。年輕人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兒子虛歲才十六呢,再加上之前耽誤的,初中畢業都不一定是哪年,高中畢業還早着呢!
倒不是龔月桂不關心兒子,也不是沈江瑜故意隱瞞;但是兩個人似乎存在着一定的「默契」,一個是不問怕刺激到兒子,一個是怕嚇到母親,所以沈江瑜的學歷一直處於某種意義上的「默認」狀態。
兩個母親之間的對話還在繼續,澹臺銳意卻已經沒什麼興趣。他家裏只要他爺爺贊成,哪怕他的父母反對,對他也毫無影響。他在意的只有龔月桂的態度。哪怕他有自信讓小怪物和他在一起,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讓小怪物和他的家庭發生嫌隙。畢竟,和父母成為陌生人什麼的,有他就夠了。而龔月桂和小冬瓜,對他也真的不錯。
不過從龔月桂這次見他的表現來看,她就算是反對,也並沒有太堅決。只要他們花上一些時間來磨一磨,並不難攻克這個堡壘。
澹臺銳意有些心不在焉,沈江瑜代為問道:「小意媽媽的病好了?」
薛少君翻了個白眼:「哪有這麼容易?再說你一走,我連個放心的助手都找不到。」他現在的異能太弱;鄭文君哪怕是觸發性異能,異能等級也詭異得強大。幾天下來,他就像是一隻孤獨的螞蟻,在不斷拖着一頭大象走,還得心驚肉跳地怕隨時被大象一腳踩扁,連個幫忙安撫大象的人都沒有。
當然,他也不是全無進展:「這些天總算是把其它異能給壓制住了。」
&制在哪裏?剝離很麻煩?」
薛少君指了指腦袋:「這裏。下手的人很狠毒,要不是再不治療,她很可能堅持不了多久,好一點的是精神狀況出問題,差一點的直接就是……你不在根本就不敢動手。」經過仔細檢查下來,他才發現不是簡單的受傷,而是將異能留在鄭文君的體內。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必須要不斷接觸鄭文君。
薛少君能判斷出來的事情,沈江瑜當然也明白,他嘆了口氣:「手段不算高明,倒是很有勇氣。」他轉頭看向澹臺銳意,「現在人應該已經確定了吧?」
畢竟能夠得到信任,還能夠長時間留在鄭文君身邊的根本就沒幾個人。澹臺家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差不清楚,那也白混了。
澹臺銳意雖然不關心,但是這種事情他必須知道:「是我母親的司機。」
鄭文君的出身和家世,註定了她絕對不是個宅女。她每年要出席的社交場合,甚至比澹臺漳還要多。畢竟,做太太的看上去都比較閒,她們似乎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花錢。
在這種情況下,鄭文君的司機這種平時不引人注目,但是又能頻繁接觸到鄭文君的職位就落入了某些有心人的眼中。剩下的事情就理所當然了。
&過這件事情還沒完。」畢竟司機是外人,能安排進這樣一個人的,卻必然是自家人。
&反正怎麼也動不到他頭上,聽上去也不怎麼好玩,沈江瑜暫且把這件事情擱到一邊:「那接下來就讓你爸媽在我家住一段時間,我和治療師會先給你媽媽做個初期治療。」爭取先把鄭文君體內其他人留下的異能給剝離掉,最好還能夠對受創的部位做一下恢復。
薛少君伸了個懶腰:「有你這句話就行。這地方不錯,能夠不受打擾。」
三個四級不是第一天跟在薛少君身邊,這些天一直在澹臺家的大宅里,也沒什麼人來找麻煩,可以說保護的責任一點都沒盡到,還被嫌棄沒用。薛少君倒是問過他們能不能做到,但是他們三個人都沒把握,早就聽說了沈江瑜對異能的控制程度很精細,這回不知道能不能長長見識?
沈江瑜不去管這三個人怎麼想的。在這個異能修煉異常落後的世界裏,能夠修煉到四級,論資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