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李府,想來倒是般配。
可他確實被趕出了李府呀!人家姑娘家裏的人,會願意麼再說了,現在好像就連這位繡衣使大人也還不知道人家姑娘叫什麼名字。
八字都還沒一撇,不過那姑娘確實好好。
她一定用的是胭脂樓里的水粉。
還抹了胭脂!李辰安和鍾離若水向二井溝巷子的西頭走去。
就在西頭的一間二層樓的樓頂,揭開了面巾的程哲正坐在一處飛檐上,他就那樣着兩個人走來,他的那張四方臉頓時垮下,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口……深吸了一口這微涼的夜風,長長的一嘆。
這狗曰的,上輩子究竟走了多大的運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李辰安的身上,直到二人進入了那輛馬車,他才從屋頂站起,身形一展落在了街巷上。
想了想,轉身向那小酒館走去。
應該還有酒,去喝一杯再回去。
李辰安和鍾離若水上了馬車,那戴着一頂斗笠的老車夫極為驚訝的收回了視線,揚了揚手裏的鞭子,馬車向廣陵城北門而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