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運道不好,碰上了。
也默默地隨着跪下請罪!
錯也是錯,對也是錯!天子不順了,那麼下面的人,就是存在着,也都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沁柔思索着,雖然不知具體怎麼回事,但必然與那份奏章脫不開關係。
她也不知道要不要抬頭,還是要規規矩矩地跪着。畢竟兩種選擇,就意味着兩種不同的後果,很有可能,無論選擇哪一種,最終的下場,皇帝一樣地看她不順眼。
帝王,本來就是喜怒無常的。
李德全也瞅見沁柔了,不湊巧,就是皇上方才親下了旨意,遣了奴才去尋納喇庶妃來的。但這會子,李德全也不敢去提醒。也不會去提醒!
納喇庶妃,和皇上比起來,自然是皇上緊要。
這是現實。
只有康熙,才是他的主子。
康熙養氣功夫不差,不過也沒誰天生就是受氣的。何況是帝王!
「皇上息怒。為些奴才損壞了龍體,大不值!」李德全着急勸解。
沁柔跪在地上聽着,更是不解,奴才?什麼奴才,能把康熙給氣成這個樣子,又是做了什麼事兒?
這很難不叫人不解啊!
不過她前事不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只能暫且聽着,記在心裏。皇帝也不是能為所欲為的,至少現在不能。不過那也要分人!
沁柔眉眼低垂,腦子看似沒再轉,但轉念過後,又補充了一句。
李德全出口後,康熙未再發火,沁柔懂得打蛇隨棒上的道理,這樣的時機,倘若她還不勸上幾分,那也太沒眼色了。
「皇上息怒,奴才們做錯了事兒,皇上尋機處置了就是。」今日不成就明日,往後的日子那麼長,有的是時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康熙報仇,十年都用不了。
沁柔清楚,必然不是一般的奴才犯事的。
「起來吧!」康熙發了火,依舊盛怒,越是盛怒越是清醒。這樣的怒火,也不是頭一次了。
還沒有到牽連李德全他們兩個的時候。
李德全聞言,就知,皇上縱依舊盛怒,但已清醒不少了。得了吩咐,他也不敢再繼續跪在地上礙眼,拿着拂塵便起了身來。
臉上慣常帶着的屬於李公公的笑已然消失不見了的。
沁柔腦子轉了一個圈兒,還是小心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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