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誠表面上展露出一副發狂的笑容,實則卻在冷靜地分析對手。
五個街頭混混,一個被我幹掉了,還有四個...沒攜帶長鈍器,不排除有折刀或者甩棍的可能性...先試試他們的身手!
四個混混摩拳擦掌,憤怒地朝九州誠圍攻過來。
「蕪啊!耶吼——!來!全都過來領死!」
連續發出幾聲猿猴般地怪叫,九州誠也踏着詭譎癲狂的步伐,主動朝幾人奔襲而去。
或許是九州誠的怪叫聲和手舞足蹈的瘋癲模樣過於駭人,混混們全都錯愕地愣了一下。
趁着這個時機,九州誠衝到一個混混面前,將傘尖狠狠捅進他的小腹位置。
「咕啊——!」那個混混張大嘴乾嘔一聲,便如同蝦仁般弓起了腰。
九州誠又是朝他的臉上一記膝頂,緊接着將傘尖插在他的天靈蓋上。
確認他昏死過去後,九州誠又以狩獵的目光瞪向其他三人。
「混蛋!」另外兩個混混反應過來,紛紛朝他沖了上來,其中一人還抽出一把折刀。
九州誠當機立斷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學校操場上撿的沙子,揚在那個亮刀歹徒的臉上,隨後揮傘抽打在他的胯間,順勢接一記頂心肘直衝胸腔。
另一個混混朝他揮拳而來,九州誠果斷以雨傘作短棍施展「纏龍手」,將敵人的攻擊向側邊架開,順勢以反關節技鎖住其手臂。
「給我斷!」九州誠絲毫不打算收力,直接以折斷對方的關節為目標施展擒拿術。
伴隨着「咔嚓」一聲,混混的肩膀發生錯位,痛苦地拍地板嚎叫出來。
九州誠將他推開,又是連出兩腳變線踢,一腳襲襠一腳踹膝蓋。
又給那兩個混混的腦袋上補了一腳,確保他們都昏死過去後,九州誠開始搜尋最後一個敵人。
「快把錄像給我!」就在這時,他聽到那個西裝男的威脅聲。
就在九州誠與其他混混纏鬥的時候,西裝男竟將目標瞄準江鳥老師,直接衝上去攻擊她。
江鳥老師被他推倒在地上,如同刺蝟般蜷縮着身子,把錄像筆死死攥在懷中。
西裝男在不斷地踢打她,拉拽她的手臂,想要將錄像筆搶過來。
只要這枚錄像筆沒了,他們的作案證據也就消失了,之後會有道上大哥幫他們保釋出去。
可江鳥老師卻怎麼都不肯鬆手。因為九州誠已經叮囑過她要保護好錄音筆,失敗的後果她想都不敢想。
周圍隱隱約約能聽見警笛聲,氣氛變得格外緊張。
「你這女人,去死吧!」西裝男已然氣血上頭,竟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折刀。
聞言,九州誠立刻握住塑料剪刀的刃部,如同攥着一柄飛刀。
「去!」飛刀旋轉着被丟出,命中了西裝男的屁股。
九州誠上輩子在其他武館切磋的時候學過一點飛刀技術。雖然命中率不算高,但是十步距離之內射中屁股這麼大的目標,依舊是綽綽有餘的。
「嗷啊——!」西裝男悽慘地叫了一聲,痛得渾身抽搐。
九州誠一個箭步衝上去,掄起雨傘就是一頓打狗棒法,抽得西裝男在地上連滾帶爬地哭嚎求饒。
......
不久後,警車將小巷圍住。當警察到來的時候,只見地上躺着五個不省人事的地痞混混,還有兩個正在幫女老師檢查傷口的高中生。
看見警察來了,藤井春雄頓時嚇得蜷縮發抖,差點想要逃跑。
九州誠卻拍住他的肩膀,問道:「你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運送了那個包裹,然後就被他們一直勒索吧?」
藤井春雄顫抖着點頭:「是,是的...」
「你在不知情的狀態下運輸違禁物品,沒有主觀犯罪意願。更何況你還是未成年人,基本不會對你有什麼處罰。」九州誠嘆了口氣,解釋道:
「至於盜竊行為...你是受到威脅才做的,只要你認罪態度誠懇,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當然了,你能找個律師就更好了。」
「真,真的嗎?」藤井春雄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那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