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誠下意識地將椅子挪後一點,免得被對方踢到。
「當你的狗?」九州誠皺眉不展,極其困惑:「是指讓我當你的部下?這話怎麼聽起來…跟黑道一樣?」
「你這麼想也沒關係,因為我可沒有給你拒絕的餘地。」
鴉川咲文晃了晃腳上的紅白色運動鞋——快親吻這隻靴子,就像意大利黑幫的吻手禮一樣——她那深邃的眼眸仿佛在這麼命令着。
九州誠伸手抓住鴉川學姐的腳踝,眼神陷入猶豫。
如果同意學姐的要求,他不僅能取回這幾張「危險」的照片,保守住自己的秘密,還能加入學校的人上人社團「新聞部」。
見到對方的反應,鴉川咲文的嘴角已經上揚到了極致——以「新聞」為武器,不斷達成目標,不斷征服他人,成為隨心所欲的強者——這就是她一直奉行的道路,她很享受這種征服一切的快感,令她愉悅到顫抖不已。
但是下一刻,九州誠卻抓住她的腳踝向上一拽。「咣當」一下,學姐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摔下椅子。
「啊呀!疼!!」鴉川咲文的後腦勺撞在地板上,痛得怪叫一聲,剛才的氣勢也一溜煙全跑光了。
一旁的記錄員連忙跑上前,檢查部長的傷勢。
九州誠長吁了一口氣,用衣服擦了擦手:「就算是女人,也得教育你一下。」
「你…你在做什麼?」鴉川咲文扶着桌子站起來,幽怨地盯着九州誠。
「你爹娘沒教過你,說話的時候別把腳蹬到別人臉上嗎?」九州誠的眼神和語氣都變得嫌惡:
「女孩子的腳也是很髒的,說不定有腳氣,會導致別人肺部真菌感染呢?」
「你...你...」鴉川咲文總感覺自己好像被他羞辱了,卻被嗆得不知怎麼反駁。
「閉嘴,你這小子竟敢如此將她羞辱!」一旁的記錄員看不下去了,氣急敗壞地喊道:「我們部長的玉足可是至高瑰寶級別的存在!怎麼可能有腳氣?」
「…?」聽到這話,九州誠大腦過載了好一會兒。
半晌,他才嫌棄地皺起眉頭,反胃地問:「你們新聞部的人…玩得這麼花?」
鴉川咲文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不悅地輕哼一聲:「九州同學,我可以視為你拒絕了我嗎?」
「這種半恐嚇半脅迫的邀請方式,恕我無法接受。」九州誠輕輕搖頭,語氣不卑不亢:
「雖然我不太理解你的腦迴路,但如果你想養狗,應該去找「飼養部」,而不是找我。」
「你...你竟然還敢挖苦部長!」那個男記錄員指着九州誠,瞪起眼睛一臉憤怒。
「好了,安靜點,一個合格的記者要學會控制脾氣~」鴉川咲文制止了發怒的同伴,隨即將幾張照片收回口袋裏,平淡地說道:
「那么九州同學,你現在就是「新聞部」的敵人。你很快就能體會到我們的手段,然後追悔莫及了。」
「不是手下,就是敵人嗎…真是個傲慢的女人…」
九州誠雙手抱臂,反問道:
「你所謂的手段就是把照片交給學校,誹謗我在公關店工作?」
「呵呵~別急,我也不是沒見過你這種硬骨頭的人。」鴉川咲文一揮手,準備帶着手下離開:
「到時候你再來求我,可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就在鴉川部長準備出門時,九州誠卻沉聲道:「等一下!」
「怎麼,想反悔了嗎?」鴉川咲文笑了起來。
「我只是有點在意…」九州誠冷眼相視,追問道:
「你們恐嚇我的流程很熟練,我大概不是第一個被你們這麼威脅的學生吧?」
「你猜呢~?」鴉川咲文的眼神深邃,沒有正面回答。
「也不否認啊…」九州誠苦惱地搖了搖頭:「除了我之外,你們新聞部到底還用這種方式傷害了多少同學?」
「你猜呢~?」鴉川咲文又是這句話。
「看來你們「新聞部」,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光鮮亮麗。」九州誠輕嘆一口氣,卻釋然地笑了,眼神中透露出攻擊性:
「我
25. 誰教你把腳蹬到別人臉上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