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才的確全程沒受傷。
「告訴我吧,不然來不及了,橫山亮平不會坐以待斃,他如果讓更高級別的部門出面以伱參與其他涉密案件為由要求轉移你,我無法拒絕。」
青山秀信開始給他施壓,一邊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臉色逐漸凝重。
長谷川澤抿着嘴唇,糾結萬分。
理智告訴他青山秀信剛剛的分析合情合理,但預感告訴他其中必然有不對勁的地方,雖然找不到是哪點。
「長谷君!你難道就不想為武井先生報仇嗎?橫山亮平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啊!請務必幫助我打倒他吧!」
青山秀信猛地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身盯着他,言辭懇切的說道。
「東西在京都下京區124號別墅三樓主臥衛生間的馬桶水箱裏。」
長谷川澤脫口而出,隨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腦袋往後靠在椅子上,胸腔不斷的上下起伏着。
「多謝長谷君!」
青山秀信大喜,轉身就走,對一直守在門外的酒井良才下達了命令。
「酒井,你立刻前往京都」
一門之隔,長谷川澤聞言瞬間目赤欲裂,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洶湧的怒火直衝天靈蓋,脖子上青筋暴起。
「啊啊八嘎!青山秀信!啊啊!」
被欺騙的強烈憤怒,使他不斷掙扎着想擺脫身上的束縛,面目猙獰發出歇斯底里的大吼,聲音尖銳刺耳。
酒井良究竟才是誰的人?
青山秀信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到底是誰在給橫山亮平做事?
他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啊!
聽着身後的咆哮聲,青山秀信有些佩服他的忠心,又重新走了進去。
長谷川澤咬着牙對他怒目而視。
「我剛剛是騙了你,不過有一點我沒說假話,我拿到那些東西也是為了對付橫山亮平,長谷君,我敬佩你的忠誠,在這個社會上很難得了。」
「總之,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
青山秀信話音落下,鄭重的對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後才轉身離去。
長谷川澤情緒逐漸穩定,雖然被欺騙了依舊感到很憤怒,但至少青山秀信真的是為了對付橫山亮平,無論如何自己也算是為武井先生報仇了。
「武井先生,請您安息吧。」
長谷川澤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
自治省大臣辦公室。
彥川十郎正在一份報告上批示。
滿頭銀髮,七十高齡的他沒有貪圖屬於普通老人的天倫之樂,依舊堅守崗位,不願放棄肩上的責任,辛辛苦苦的為國民服務,真是讓人感動。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他頭也不抬,「進。」
「大人,內閣法制局橫山局長前來拜訪您。」秘書推門而入匯報道。
「哦?」彥川十郎停筆,露出一抹疑惑之色,隨後笑着說道:「有請。」
「嗨!」秘書轉身離去。
隨後橫山亮平走進辦公室,二話不說,直接就五體投地一個士下座。
「懇請彥川大人憐惜我半生奮鬥不易,姑且於國有微薄之功的份上高抬貴手!今後我願唯您馬首是瞻!」
彥川十郎直接被搞懵了。
一大把年紀,他什麼沒見過?
但這種場面還真就是沒見過!
橫山亮平雖然沒入閣,但這也是早晚的事,而且五十來歲的他在官場上正值壯年,未來可謂是前途無量。
如今卻突然姿態如此卑微。
這是發生了什麼?
「橫山局長這是在做什麼?」彥川十郎反應過來後,立刻上前將其攙扶起來,嘴裏勸道:「趕緊起來說話。」
「彥川大人!求您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橫山亮平卻不肯起來。
他今天來就是已經豁出去了。
彥川十郎嘆了口氣,「總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還一頭霧水呢。」
「嗨!」橫山亮平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沒做任何隱瞞,因為彥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