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讓呂海建往北山那個方向開去。我選擇北山這個地方,就是不想讓別人看見我跟他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麼利益關係,但是跟這樣的人來往,我們還是要更加嚴謹一些,防止出事。
北山這裏曾經因為魯文輝在這齣事,還發現了兩個悍匪,這裏的人比原來少了很多。想到了魯文輝,我自然又想起了魯婷婷,沒想到這姐弟兩個因為張二勇,都已經離開了人世,我真的想給張二勇挫骨揚灰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車子停在了一片空地上,侯春雨下車就走了過來:「邊哥,找這樣一個荒山野嶺的地方幹什麼啊?我那有會所,環境不比這裏強啊!」我說道:「謝謝,好意我領了,今天找你過來就是想跟研究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感興趣不?」侯春雨說道:「有什麼可研究的,邊哥你說話就行了,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惹你生氣了?我替你教訓他!我知道你們不方便出手。」
我一聽這話,難道還有警察找他幫着毆打別人?我問道:「怎麼?你經常幫着其他警察做這些事情?」侯春雨眼珠一轉,明白了我不是找他幹這些事情的,他說道:「沒有,我就是開玩笑的。」說完在兜裏面拿出一盒中華牌香煙分給我和呂海建,我沒想到這小子生活這麼滋潤,這中華香煙可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煙,我倒是沒有拒絕,畢竟沒有抽過,再說抽一根不算違紀。
等着侯春雨給我點着香煙以後,我說道:「今天找你主要是想問問,張二勇在侯家營子跟誰走的近,還有就是那個荒廟的看門老頭你了解多少。」侯春雨說道:「說實話,我和張二勇不是一路人,我對他的事情一般都是聽說一些,了解的不是很多,那個老頭我就更不認識了。」我沒有立即接話,而是盯着侯春雨在看,同時也在分析這個人說話的真假。侯春雨繼續說道:「真的邊哥,你說我張二勇能有啥業務往來,他玩的太大了,我跟他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我現在已經判定,這小子在忽悠我,因為他有點心虛,我決定要敲打一下他:「春雨,我知道你和白雲鶴是朋友,所以我們今天才把你弄這裏來談,我們現在了解了一些事情,都多多少少的涉及到你了,還有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們在荒廟裏面被困住了,有人說跟你有關係。」侯春雨聽後立即扔下手中的煙喊道:「這他媽誰說的!我他媽的根本就沒去!」呂海建在一旁立即問道:「你沒去?那你說說是誰去了?」侯春雨愣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
我沒想到侯春雨的反應這麼大,我現在覺得侯春雨可能真的沒參加,但是可能他知道一些事情。我想了一下,還是覺得打一打感情牌進去。於是我說道:「春雨,你跟小鶴的關係不錯,以後還得繼續來往,我合計這次你的幫幫忙,你再想想看看最近的事有知道的嗎?」估計此時的侯春雨腦袋也在飛快的運轉,他總想搭上我們這條線,我想他會說點什麼的,畢竟是機會。
果然,侯春雨在經過思考以後說道:「倒是知道一些事情,在你們被困得那天晚上,我的兄弟們在巡山的時候看見了一輛警察往侯家營子那面去了,但是是不是把你們堵在地窖的那個人,我也不敢確定。那天晚上反正是把我們給衝散了,我對這事記憶挺深的。」呂海建問道:「巡山?你們巡山幹什麼?」侯春雨看了我一眼說道:「就是沒事找人在一起玩玩,看廟的那個老頭我不認識,但是我記得他是張二勇手下王振虎的乾爹吧!」侯春雨看樣子還是掌握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線索,他並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跟張二勇不是一個檔次的,反而在一直關注着平陽市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
我說道:「還知道什麼事情嗎?你說的這兩件事很重要,還有別的線索嗎?特別是王振虎的一些社會關係上面的。」侯春雨說道:「那你們就的找王振虎的女朋友了,好像叫什麼童謠?以前在張二勇的金碧輝煌歌廳坐枱,現在去了夜玫瑰吧!那人玩的可瘋,好像跟張二勇也有一腿,跟...跟那誰一樣幫張二勇賣粉,不過這個童謠可是自願的,這些年沒少禍害人,別的暫時我也不知道了。」我和呂海建都沒有追問跟誰一樣,因為我們知道他說的是魯婷婷。我說道:「春雨,等白雲鶴出院了讓他請你吃放昂!」侯春雨又遞過來兩顆煙分給我們說道:「都是小事,小事。」我說道:「你不是有我電話嗎?以後有消息及時給我打電話,對了你那些事我們暫時不知道,但是你的收斂一些別玩大了。」侯春雨說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