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前途無量的劍修拉攏到燕家來做供奉,自己拿到家主之位就更加穩重了。
不過這茶會上還有燕九歌和燕若離在場,如果現在說出來,免不得要被他們阻撓,不妨等到茶會之後,找個時間和他細談。
他都已經想好了,就算徐懷谷不願意出力,只掛個空牌子當名頭上的供奉也是極好的。
不過是浪費些錢罷了,主要是自己得拿下這一份功勞,對於爭取家主的位置很有助益。
燕重樓想到這裏,不禁心中嘿嘿一笑,覺得這次茶會並沒有白來。而恰巧也在這時,徐懷谷看向了他,問他道:「請問這位可是燕重樓燕二少爺?我聽太子說,不久後你有一艘前去飛魚洲的渡船。恰好在下有急事,正要趕去飛魚洲一趟。不知燕少爺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和顧姑娘借船前去飛魚洲。」燕重樓先是吃了一驚,隨即意識到這可是件大好事,連忙喜道:「原來徐仙長前去飛魚洲有事。正如你所言,五日之後,我確實有一艘渡船前去飛魚洲。既然徐仙長要去,我自然會為徐仙長和顧姑娘安排最好的上房。哈哈,這是在下的一些小小心意,還請徐仙長千萬不要推辭。」只不過是一間上房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
其實徐懷谷自己花錢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上房向來比較難訂。
一般都是有些權勢之人才,預先很久才能訂得到的。不過這對於渡船的主人燕重樓來說,自然是易如反掌,他很樂意做這麼一樁順水人情。
徐懷谷也不矯情,當即點頭答應了下來,道謝說:「那就勞煩燕少爺了。」燕重樓大笑,臉上橫肉都堆起來了,他擺擺手隨意的說道:「這有什麼好勞煩的,不過是一兩句話的事,徐仙長實在太見外了。不如等茶會結束,我與徐仙長再細談此事,如何?」如此區區小事,對於燕重樓來說,不費吹灰之力,還有什麼需要細談的?
只不過燕重樓想和徐懷谷談的乃是供奉一事,而徐懷谷還以為要上這渡船有什麼規矩,於是也沒有生出懷疑,就此答應了下來。
之前那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子范陳此時卻也笑道:「徐道友,這可真是巧了,那艘前去飛魚洲的渡船,恰巧是由我來押運的。看來你我二人還算有緣,能夠在渡船上再重新走一段。哈哈哈,老夫也想見識一下,當今這東扶搖洲第一人,該是何等的風采啊。」此言一出,頓時又有一名中年男子處緊皺緊了眉頭,連忙問道:「這次這艘前去飛魚洲的人渡船到底有何寶物?竟然需要范陳范供奉親自押運?」這說話的人,自然是燕家的大少爺燕九歌。
他聽到范陳要親自出馬押運一趟渡船,而且還是他的對手燕重樓的渡船,自然就警惕了起來。
范陳笑道:「在座的都是我們燕家自己的人,范某人在此就不瞞着各位了。這次想去飛魚洲的渡船上,乃是受了紫霞宗的委託,要押運三件仙兵前去飛魚洲,我不得不慎重啊。」三件仙兵?
在座的眾人心中猛地聽到這個詞,都愕然的看向了范陳。范陳笑笑說道:「這次押運三件仙兵的單子還是二少爺費盡了心思,從孫家和劉家的手裏好不容易搶過來的。說實話,老夫這輩子都還從沒有押運過這麼貴重的東西,心裏也沒什麼底。只不過此事做得極其隱秘,除了紫霞宗的高層和我們競爭的孫家和劉家之外,再沒有別人知道了。想來以我親自押運,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燕若離正在倒茶的手突然抖了一下,茶水溢出來不少。
她不自覺地驚叫了一聲,眾人都看向她。她連忙向面前的楚秀楊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手抖了,請公主殿下恕罪。」楚修養看了她一眼,忙說道:「沒事沒事,若離你也倒了這麼多茶,實在辛苦你了。」楚文澤也嗔怪着說道:「若離你可小心點,千萬別燙到手了。」燕若離淺淺一笑,往桌上看了一圈,露出抱歉的眼神,眾人便也不再看向她。
然後她才看向吳群,恰好也碰上他的目光。她挑了個眉尖兒,吳群會意。
吳群立馬皺眉沉思着說道:「三件仙兵我們燕家好久沒有接到這麼大的單子了。我記得前去飛魚洲的那一條航路上,要路過長鯨灣,范供奉一個人可對付得來嗎?」范陳皺了眉,臉上皺紋擠了起來,說道:「我怕的也就是這個。只不過那些海裏面的長鯨一向都很溫順,我們只是借道過去,它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