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兒,不可能。
包括你二哥謝晉琛,想娶阿槿,也想都別想!」唐樾此言一出,唐萬霆和楚柔都驚呆了。
謝晉寰眉宇倏地擰緊,心中疑竇叢生。
「唐董!謝董來找您了!」管家氣喘吁吁地來報。
「政龍來了這個時間」唐萬霆驚訝,抬腕看表。
謝政龍這次來唐家,並不是孤身一人,還帶上了長子謝晉禮,屬實陣仗不小。
「唐樾!我們兒子到底怎麼你了!你竟然這麼對阿琛太過分了!」謝政龍怒火衝天地步入客廳,恨得腮幫子的肉都在抽搐,「你這麼幹,和往我心窩子上捅刀子有這麼兩樣!」唐樾冷峻的面容覆上遮天蔽日的寒意,半眯的眸子迸射出狠厲的光。
謝氏來找他麻煩,他早有心理準備。
畢竟為唐俏兒和林溯他們善後,把謝晉琛送到警局的人是他。
「阿樾,到底怎麼回事你把謝二少怎麼了」唐萬霆聽着一頭霧水。
謝政龍這麼一鬧,柳敏之和江簌簌也都被召了過來。
「唐董,唐總把我二弟抓進了警局,還要以強姦罪起訴他!」謝晉禮憤懣地咬牙,「我不知道這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您家大小姐的出謀劃策!他們是柿子挑軟的捏嗎見我弟弟瘸了,覺得他沒有反抗能力了,就想把他往死里搞!」強姦罪!除了唐樾,其他人都是狠狠一怔!謝晉寰神情陰沉,緩緩推了下眼鏡,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謝晉琛和謝晉瑤的陰謀被唐樾他們揭穿了,他非但沒有拿下唐槿,還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摔進去了。
呵,真是個飯桶啊。
早知他們這點破事都做不好,當初,就該推他們一把了。
謝政龍已經氣得快喘不上氣了,謝晉禮忙攙扶住父親,恨恨盯着唐樾,「如果不想聯姻,可以直說!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算計阿琛,這就是所謂的大家風範!」唐樾還沒來得及說話,江簌簌這塊爆炭頭一個炸了,「你罵誰卑鄙呢!」唐萬霆嚇了個激靈:!真不愧是南星老大的獨女啊……河東獅吼啊!「你爸跟萬霆認識三十年了,我們家什麼家風品行你們心裏沒數!你們這麼信不過我們,當初還上趕着過來貼呼什麼勁兒!」江簌簌越噴越氣憤,只手叉腰,霸氣四射,「你們以為我們唐家的女孩們是沒人要了非要過去填你們謝家的坑既然質疑我們唐家人,那這門親我看不結也罷!謝大少這話說的真是癩蛤蟆呼腳面上,噁心死個人!」潑婦!謝晉禮羞憤暗罵,偏偏他又礙於顏面,沒法跟江簌簌叫板,那不成罵街了嗎!謝政龍血壓也蹭蹭上躥!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場晚宴下來,他兒子就進局子了,還成了嫌疑犯!欺人太甚!楚柔心裏惴惴不安,額頭細汗密佈。
強暴……謝晉琛強暴了誰難道是……!她想起女兒回來到現在都獨自悶在房間裏,說身體不舒服怎麼敲門都不肯出來。
作為母親她最敏感的神經繃緊,暗暗心慌,呼吸都不暢了。
「謝董,謝總,你們擔心兒子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
」柳敏之將滿臉怒容的江簌簌拉回到自己身後,眼神無波,「但就算謝二少是阿樾送進警局的,那也一定是他做錯了事。
你們與其在這兒向我們討說法,還不如給謝二少請個好點的律師吧。
」「哎,敏姨您這話說的不錯!」唐栩揚眉,冷謔地附和,「林家大少爺林淮我看你們可以請一請,那位髒心爛肺,唯利是圖,最適合受理謝二少這樣的案子了。
不過呢,林大狀現在正忙着給沈夫人擦屁股呢,你們去請,不知道人家有沒有檔期啊。
」謝家父子肺子都要氣炸了!唐家人一個個牙尖嘴利,團結起來跟銅牆鐵壁似的,他們嘴上根本討不到任何便宜!謝晉寰冷白的面靨覆上一層陰寒薄霜。
如果事態惡化,恐怕會打亂他原本的計劃。
但這節骨眼,他不能站出來幫任何一方說話,只能當隱形人,否則對他不利。
「總之,阿琛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這裏面一定有鬼!有詐!」謝政龍含恨瞪着唐樾,話卻是對唐萬霆說的,「唐董,今晚唐總必須親自出面,把阿琛從警局裏接出來並撤訴!否則……我們謝氏一定和你們唐家……槓到底!」唐萬霆眉宇一沉,目光焦灼地看向唐樾:「阿樾,謝二少到底怎麼了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讓我大哥把那畜生接出來還要我們撤訴嗤,你們就把心放肚子裏吧——絕不可能!」眾人循聲抬頭。
只見一雙矜傲高貴,人中翹楚般的身影從旋轉樓梯上款款走下,威儀又氣場十足!唐俏兒走在前,白塵燃尾隨在她身後,如同默默守護女王的騎士。
男人眉目沉靜如星,卻暗蘊凌厲鋒凜,眸光所掠之處,自帶一種使人噤若寒蟬的壓迫感。
唯有,在他垂睫凝視着小妹的時候,才會流露出被春雨滋潤過的溫柔。
謝晉寰知道這男人是唐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