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完了裏面的內容之後他馬上緊張起來:「立刻將世子叫過來。」
吉王現在也不敢拿主意了。
因為信件裏面居然是想邀請他一起造反。
當年燕王朱棣這一脈造反成功,讓他這一脈的血脈更加的高貴。
雖說祖宗能夠造反,憑什麼我們現在就不能,況且現在還是你們在逼迫我們的,但是吉王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他這個人不是一個什麼膽子很大的人,他雖然也聽說了陳寒在河南的行動,知道陳寒這個王八蛋居然敢殺如此的多的王爺,那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渾蛋,那是人神共憤的人。
但是他可是很清醒的,當年自家的祖宗能夠造反成功,那可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的。
他太明白當時的情況。
當年的建文帝自己本身也是糊塗了一點,一上來就先把文官的地位給提上來,然後壓制武將,導致當時武將和文官離心離德,在戰場上更是沒有多少願意出力的。
再加上本來太祖爺就把能打的武將都給殺得差不多,而自家的祖宗永樂大帝本身也是個相當能征慣戰的武將,這才能夠靖難成功。
這裏面有很多的條件是現在所沒有的。
所以吉王一看到這封信馬上就緊張起來。
這種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一種大罪過,所以他嚇得不行。
很快他的世子殿下就過來了。
「父王您找孩兒有事?」
吉王看了看他,然後一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所有下人都下去了,吉王將信件遞給他看。
世子一看信件後也是倒吸口涼氣。
造反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能夠亂說的,就算是皇家宗室做這種事情也能讓伱全家掉腦袋。
更遑論現在還有個比皇帝還厲害的權臣陳寒當道,要是被陳寒知道了有這麼一份信件存在,可能直接就殺掉整個吉王一脈。
畢竟他聽說陳寒這個王八蛋,在河南那可是把太祖皇帝最親近的周王一脈都給殺了個乾淨。
自己家雖然也是親王,但那只是燕王朱棣這一脈的,關係還是要遠那麼一丟丟的。
陳寒連周王不都不放過,如果自己家裏面搞出這樣的事情來,還不得被他殺個乾淨?
「父王,這種事,我們能做嗎?」世子問道。
他很緊張,非常緊張。
緊張到渾身都出汗,手上也是汗水,甚至都把信件給打濕了。
信件上面說的每一個字對他來說都是巨大的殺傷力。
吉王也是一腦門都是汗水。
他拿不定主意。
想了半天才說道:「按理來說我們是沒有資格說做這種事情,因為我們算是還還不錯對吧」
他說這話都心虛,因為他所說的還不錯就是,沒有殺太多老百姓,但是這些年來死在他們手下的人,也得有個三位數。
佔領百姓的農田這種事情更是家常便飯。
如果真要算起來的話,自己和河南那些王爺們沒有多少區別的,要殺的話陳寒應該不會手軟。
況且按照現在陳寒給出的改革方案,大幅度地削減俸祿不說,出了五服的宗室子弟就要自生自滅,這件事情引起了皇家宗室內部很大的不滿。
雖然有部分的皇家宗室的確是吃不飽飯,但是對於得寵的這些王爺們來說,不存在這種事情。
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這個陳寒就是該死的。
你一個外人來管我們的事情本來就是該死。
「父王那您的意思是?」世子看吉王的臉上好像有點不對。
「為父的意思是,你真以為這個陳寒就不來收拾我們嗎?」吉王問道。
世子茫然。
這些年他們仗着身份沒少在周邊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而已。
誰讓自己是王爺不是?
以前這些百姓當然是敢怒不敢言,但是現在出了個陳寒之後,老百姓好像一下就有了靠山一樣。
如果某個百姓哪一天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