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找你問問。」向呂芸笑看着寧凌軒說着。
向呂芸跟寧凌軒他們家也沒有什麼衝突,表面上關係也昨奶好的,雖然不交心,但是,一直都是很和諧。
「嗯,什麼事?」寧凌軒坐下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她們坐下來:「要喝點什麼?我讓秘書給你們」
「不用不用不用麻煩了,我們也知道你們很忙的,我們就問幾個問題就走,不打擾你們工作。」向呂芸笑着說。
「行。」既然向呂芸都這麼說了,那麼寧凌軒也就不客氣了。
「是這樣的,之前,我們在外面買了一條項鍊回來,回到家,你叔叔看到了就很激動的樣子,似乎那一條項鍊對他來講很重要,直接要走了,你也知道的,這些年來,他對什麼事情都很淡定,很平淡,好像什麼事情都不重視似的。更不可能會對一條項鍊重視。這一次,他突然對一條項鍊重視這項鍊跟他肯定有什麼關係吧?你知道這件事情嗎?」向呂芸似乎是在試探寧凌軒。
寧凌軒一聽,一頭務水的看着她們倆個人問:「嗯?項鍊,什麼項鍊啊,我叔叔怎麼會對一條項鍊感興趣啊?會不會搞錯了啊?」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向呂芸有些疑惑了,他居然不知道。
寧凌軒搖頭:「不知道啊,什麼項鍊,我叔叔不可能連這么小的事情都跟我說的。」
向呂芸一聽,也對,想了想看着寧凌軒繼續說:「哦,這樣啊,你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易如詩跟她母親江佳夢嗎?你是不是最近找她們說要幫她們?」寧月蘭看着寧凌軒問着。
寧凌軒沒想到她們這些都查明白了,看來,她們也是很在乎這一條項鍊啊,也許,她們在乎的是寧燁煒在乎這一條項鍊,所以,她們也跟着在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