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以為魯國何以敢於冒犯我齊國?」
聽到這位朝臣的詢問,周圍眾人雖然沒有出聲答覆,但是答案已經出現在了心裏。
到底,國力弱於齊國的魯國之所以敢於率先跳出來,不過是因為他的背後有強大的依仗。
這個強大的依仗便是……
「魏國。」將眾所皆知的答案揭曉之後,這位齊國朝臣語氣之中帶上了幾分鄭重,「論及國力,魯國確實是不如我齊國,那麼諸位以為魏國如何?」
「一旦我齊國與魯國開戰,魯國勢必會向魏國求援,那麼我齊國極有可能再次與魏國交鋒。」
「魏齊之間孰強孰弱,八年之前那一戰已然有了定論。」
聽到這名朝臣將魏國得那般可怕,剛剛主戰的那位大夫當即再次站了出來。
「了這麼多,你到底準備如何?」
「既然是一場必然會輸的戰爭,那麼我齊國何必開戰呢?」
這一句話之後,這名齊國朝臣轉向了上方無精打采的齊公田因齊,當即就是躬身一禮。
「啟稟君上,臣以為與其與魯國交鋒,倒不如派遣使者前往魏都安邑。」
「若是能夠付出一些代價換取與魏國的和平,那麼我齊國便可以免除此番的兵禍。」
「此事,還請君上定奪。」
「一派胡言。」
滿臉充斥着憤怒,主戰的那名齊國大夫快步來到了這位朝臣面前劈頭蓋臉地便是一陣怒斥。
「爾等如此行事,與賣國何異?」
這一句話猶如火星一般,立刻便將齊國朝臣這原本就已經十分乾燥的柴堆點燃了。
圍繞着出兵還是求和,分作兩派的齊國朝臣在朝堂之上可謂是辯論得激烈非常。
你這邊我賣國求和,我這邊就你一時意氣;你這邊我像狗一般搖尾乞憐,我這邊就你如同豬一般蠢不可及。
總之,在雙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辯駁中,這一座齊國大殿直接成為了嘈雜的市集。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就在下方群臣互不相讓甚至有大打出手架勢的時候,上方齊公田因齊那迷離的雙眼卻是在冷眼旁觀着一牽
就在下方的一個個場景不斷在面前上演,讓這位齊國新君雙眼之中的冰冷逐漸擴散之際,一道年輕的聲音卻是突兀地出現在了雙方的交鋒之間。
「臣田忌,啟奏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