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人比魏衛和lucky姐多,槍也比魏衛和lucky姐多。
但是一瞬間的氣氛,卻忽然被先聲奪去,大平層辦公室里,壓制的難受。
那些懷裏抱着衝鋒鎗的僱傭兵們,立刻立刻抱起了懷裏的衝鋒鎗,眼神死死的盯向了手裏捧着倉鼠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這會就該亂槍掃射了,而那個被魏衛一腳踩在了地上的女人,更是又驚又怒,只覺胸前兩團被人毫不憐香惜玉的踩着,恥辱與恐懼感同時湧上心頭。
「嗚嗚……」
兩個被她牽着的男人嘴皮上翻,露出了猙獰的牙齒,但盯着眼前的男人,硬是不敢上前。
而被一槍轟碎了兩隻手的隊員,則是半晌才反應過來,神色憤恨。
可剛一抬頭,另外一柄銀長槍,又已經指到了他的臉上。
面對着黑洞洞的槍口,使得兩個被槍口指住的隊員,一腔怒火,硬是沒發出來。
憤怒這玩意兒,一旦開始憋在心裏,很快就釀成了恐懼。
會議室里,就連那些抱着衝鋒鎗的僱傭兵,臉上也漸漸多了些迷茫之色。
捧着倉鼠的男人則臉色鐵青,仿佛想抬起頭來看上一眼,但硬生生的忍着沒有動彈。
只是低聲道:「都別鬧了。」
lucky姐感受到了辦公室里氣氛的變化,眼神里頓時多了些笑意。
她埋怨的看了魏衛一眼,道:「小魏,你做什麼呢?」
魏衛仍是用槍指着他們,對薛隊長的話聽而不聞,只是臉上帶着微笑回答道:
「誰對lucky姐不尊重,我就打爆他們的頭。」
「……」
lucky姐眼睛都幾乎笑成了月牙狀,笑着擺了擺手,道:「好了,對別人不要那麼凶。」
「畢竟都是同行。」
「……」
魏衛這才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兩把槍,表情仍然溫和,淡定的看着他們。
「這滿滿的安全感啊……」
lucky姐笑眯眯的轉過頭去,看向了那個捧着倉鼠的男人,道:「還要繼續擺譜嗎?」
男人深深嘆了口氣,道:「說吧,歐陽想要我做什麼?」
「你們自己犯的事自己知道。」
lucky姐對這個薛隊長現在表現出來的順從很滿意,輕聲道:「你知道基金會總部來了一位特別調查員,專門查鬼船諾亞的事情,也知道之前連星城都有一批黑手套,因為參與進了這些事情,死的不明不白,也該知道,已經有些膽子小心,這會已經提前逃進荒野了。」
薛隊長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道:「我與鬼船諾亞沒有關係。」
「我知道伱會這麼說。」
lucky姐笑吟吟的看着他,道:「但你真覺得我都上門來找你了,會沒有把握?」
薛隊長沉默了下來,只是指肚慢慢撫着倉鼠的小腦袋瓜。
「你沒有逃,便說明你還抱着幻想。」
lucky姐靜靜看着他,輕聲道:「不就是想繼續觀望一下,基金會對你怎麼處置嗎?」
「我代表歐陽隊長過來請你開會,而不是抓捕,就已經給足你面子了。」
「……」
薛隊長沉着一張臉,過了良久,才忽然長嘆了一聲,道:「你們被基金會招募了才只有三年,但感覺中卻過了很久,再加上歐陽……歐陽隊長,到處做些不正經的事情,倒是讓我們很多人都下意識的忘了,曾經那縱橫荒野的白鬼騎士團的威風了,這確實不該……」
說着,抬起頭來,道:「只是過去開個會而已嗎?」
「當然不是。」
lucky姐淡淡看着他,道:「基金會到現在沒有動你,包括星城那邊出的事,也一直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你就應該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現在的你,也只有兩個選擇而已:」
「一個是立刻逃進荒野,做一個沒有身份的人。」
「另外一個,便是乖乖把這副手銬戴上,明天中午,準時到廢鐵城開會。」
「……」
她說着,將一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