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們再打算根據之前的收入情況,進行相對應的調整。
因此,陳秋基本上每天都在樂團排練與處理內務之間來回奔波,沒有一點點休息的時間。
那些流行樂作品其實還好,整體排練起來並不費什麼功夫。
但是那些莫扎特的作品可就難多了。
要知道莫扎特的作品相比較其他的作品而言,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
就是那種小孩子的純淨感。
這個基本上是莫扎特的核心。
莫扎特彈得好的人,這個核心處理的就乾淨。
能讓人感覺到很舒服。
就仿佛真的看到一位神童的演奏。
如果莫扎特彈的不好,沒有把那個神童的純淨感彈出來。
那麼你就很容易將這個音樂演奏成一個特別離譜的東西。
一位三十多歲的漢子為了討別人歡欣以及自己神童的名聲而裝成小孩子,惺惺作態。
就很容易讓人有那種噁心,犯吐的感覺。
因此把握住莫扎特的感覺是這一首作品中最為核心,最為重要的部分。
沒有之一。
陳秋與那些經過篩選後,第一批入職和聲交響樂團的樂手,每個人都極為努力。
他們不會放過這樣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
他們都已經做了那麼多,從一支小小的二團,一路打到了東亞這邊的最高峰。
現在就輪到他們證明自己,成為一支新興的,擁有無限潛力的職業樂團了。
他們絕對不會讓自己之前好不容易打響的名聲就這樣落下。
因此,樂團內每個人都以之前數倍的努力去練習。
不分晝夜的練習。
樂團內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為了更好的未來前進。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樂團演出的消息也逐漸從網上傳播開來。
被越來越多的人發現,關注。
海城,海城廣播交響樂團。
小提琴首席吳健海正平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注視着自己面前的那位指揮滿頭大汗地對着他解釋着什麼。
視線深沉,目光充斥着壓迫力。
那位從外地過來,經過考核的指揮在吳健海的視線下,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點的反抗能力。
他尷尬地笑着,喉嚨有些嘶啞,小聲開口道。
「那個,吳首席,您看我們這樣演出可以嗎?」
「你不是指揮嗎?你對於音樂的理解居然問我?」
吳健海看着面前首席的目光平靜,冷漠地開口道。
「你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你在這個地方試圖說服我?你從哪來的信心可以說服我的?」
「我」
那位指揮尷尬地撓了撓腦袋,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他其實對海城廣播交響樂團並不是那麼的熱衷。
海城廣播交響樂團目前的排名從海城第五的位置,正在向着海城第六的位置靠着。
並且一副岌岌可危的模樣。
如果不是海城廣播交響樂團被海城廣播給包養着,他們還算是一支國企,如果加入這支樂團他就相當於有了編制,後續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否則他才不會想要加入這支老的掉牙的樂團,對着面前的這位首席畢恭畢敬。
看着面前的吳健海,他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有哪位指揮能夠降伏自己面前的這位首席。
他也不知道這位首席究竟是吃了什麼藥,才會覺得自己這麼一個一直在往下墜落的樂團,能夠吸引特別強的指揮,讓他來拯救這支樂團。
雖然自己沒有強到那麼離譜,但是說實在的,自己的實力也不弱,否則也不可能通過筆試進入面試的階段。
因此,面對這個一群老頭老太太的樂團,不說自己肯定能帶動整個樂團起飛吧,可自己絕對算得上是最為合適的一個,絕對不會將樂團繼續往深淵裏面帶。
然而即便如此,這群老頭老太太還是對自己不滿意。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群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