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戎沛白沒想到邪彤會突然問起這件事情,頓了頓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為難的話就別了,我其實也不是非常好奇。」邪彤聳了聳肩,勸戎沛白放輕鬆。
「倒不是為難,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那次是我們的錯,昨戰院長一句話沒就離開了,他該不會不原諒我們吧……」
戎沛白的情緒似乎很容易被影響,本來是擔心下午比拼的事情,現在很快就轉移到戰文石身上了,其實昨演陣院在感謝過王紫後,也曾當着所有人的面求戰文石的原諒,可戰文石一句話也沒有,最後還是丘高義打破了僵局,讓演陣院的回雲痕峰,他們本以為戰文石願意重拾演陣院就是一個請求原諒的契機,卻忽略了當年的事情在戰文石心裏留下的傷疤、也許並不是他表面看上去那麼輕描淡寫的。
「如果這件事情過了三十年,不論是誰都不可能輕易釋懷的,你們何必着急?也許戰院長早就原諒了你們,或者他就沒有怪過你們,不然他也不可能一直守着演陣院。」邪彤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根據已經知道的猜測着道。
「是這樣嗎?可是戰院長不給個準話,我們放心不下……」赫連妹也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不能的事,你讓我組織組織語言……邪彤師妹啊,你現在也知道有門派大比這件事了,哦對了,如果這次咱們贏了,很有可能會再進門派大比的,這還是你提出來的,你是怎麼想到的啊?」戎沛白頓了頓道。
「這應該是每個新弟子都知道的事情吧,這麼熱鬧的事情,不參與豈不是意見憾事?」邪彤道。
「哦的確是,三十年前,我們大家也是這樣想的……演陣院其實已經錯過連續兩屆門派大比了,六十年前,演陣院的人數銳減,而且整體的實力也大不如前,長派的門派大比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長派整個新生代的戰力和實力,演陣院的加入只會讓長派蒙灰。」
「呵,長派就是這麼現實,雖然會用最高規格的要求培養新弟子,但六大家族決不允許讓世外域看到不理想的長派,因此面對拖後腿的演陣院,長派的處理辦法就是暫停了演陣院的門派大比資格,雖是暫停,但這樣相當於放棄的態度,怎麼可能指望演陣院東山再起?」
「三十年前,也就是我們入門派的那一屆,當時演陣院的人數是八十二人,那時候戰院長還盡職盡責的給演陣院的弟子授課,而且當時戰院長的陣師等級就已經是陣法聖師了,演陣院當時也遠遠不是現在的水平,加上新加入的二十幾人,眼看着門派大比又要開始籌備了,我麼想拿回門派大比的資格,只能去央求戰院長……」
「我們求了很多,戰院長一直沒有給我們回應,只讓我們專心研習陣法,如果每個人的陣師等級都達到陣法宗師,重新加入門派大比才有可能,可我們哪裏會聽?戰院長那裏不通我們就跑去刑堂鬧事,起來我們當時也是瘋了,竟敢直接跑去跟刑堂爭執,因為我們想見到七個副掌門啊,只能先找刑堂。」
「結果糟糕極了,什麼都還沒有,就被刑堂打包扔進了歷練塔,在歷練塔待了四,師兄們還好,我們這些新弟子出來的時候簡直是爬着出來的,沒有給我們傳送銘牌,那是讓我們四之內自生自滅啊!從歷練塔出來之後養了幾,我們的確是不敢去刑堂了,才又把注意打到戰院長身上在。」
「戰院長無奈之下去找了副掌門,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商議的,我們只知道七個副掌門提出了條件,如果戰院長做到了,才肯首肯演陣院再入長派大比,我們抱着希望等着,那几几乎承受了我們有生以來最多的奚落,來自整個長派的不屑,我們當時就覺得、演陣院真的被長派拋棄了,我們在那些長派弟子以及外人的眼中都是一堆垃圾,一群廢物,所謂的演陣院不過是個廢物收容所而已……」
戎沛白着,雙臂拄在腿上在,手捂着臉,似乎當年那種陰霾還揮之不去。
「我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戰院長身上,我們想,如果能再進門派大比,讓我們死都願意!我們就是想跟所有瞧不起我們的人來一場正面較量在,呵呵,現在想想,我們那時候可真幼稚,連最起碼的陣法種類都認不全,就想去跟人家拼命……」
「在宣佈消息的那個早晨,戰院長一身狼狽的出現在學堂,哦,你不知道,以前的戰院長不是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