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
牧北隨舒繁來到一座輝煌的莊園前。
通明莊。
舒繁怔怔看着眼前的輝煌莊園,這是她的家,可過去的幾年裏,她一直在逃離這裏。
這時,莊裏傳出一陣陣喧囂的聲音,站在莊外也能聞到很濃的酒氣,裏面似在慶祝。
莊園門前,連個守衛的武侍都沒有。
牧北推開門,和舒繁走進去。
就見通明莊大堂前的空地上,一群武侍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十幾個丫鬟小心伺候着。
聽着動靜,這群武侍看過來,見着舒繁後先是一愣,隨即齊齊笑起來。
其中一人手中抓着只烤鵝腿,咬下一口,邊咀嚼邊戲虐道:「這不是咱通明莊的大小姐嗎,跑了幾年,怎捨得回來了莫不是也聽說蔣子實他們死了,現在回來收家產」這話一出,一眾武侍哄堂大笑起來。
最中間的玄袍老者站起身來:「舒大小姐,做人還是成熟點比較好,你以為蔣子實他們死了,你就能名正言順的拿回通明莊天真,太天真了,現在,這通明莊是我們的。
」舒繁對牧北道:「他是我家以前的管家,我爹娘很信任他,對他委以重任,我爹娘死後,蔣子實他們強佔莊園,他立刻投了過去。
這些武侍也是我爹娘培養起來,可他們……」她沒有說下去,心頭其實很憤怒的。
「這種人並不少,不值得與他們動氣,你現在平安無事便是對你已故父母最大的慰藉。
」牧北安慰她。
舒繁點了點頭。
這時,抓着鵝腿的那個武侍又開口,依舊是一副戲虐模樣:「舒小姐,你身旁這小白臉是誰可別告訴咱們,他是你找來的幫手就他這細皮白臉的,你是找他來挨揍的嗎」這話一出,其它武侍又是哄堂大笑。
牧北也笑。
下一刻,一道劍氣從他跟前卷出,瞬間逼到開口的武侍跟前,噗嗤一聲貫穿其眉心。
其它武侍頓時止住笑,齊齊站起來。
其中一人盯着牧北,獰聲道:「小子,你居然還真敢動手!」話音剛落,一道金色劍氣便是卷至。
噗!這人腦袋飛出去。
一群丫鬟沒忍住尖叫起來,全都被嚇壞了,惶恐的朝後退。
武侍們的臉色變得陰森起來,一個個殺氣騰騰的盯着牧北。
其中一人掃了眼舒繁,猙獰道:「拿下這小白臉,折磨死!至於這舒小賤人,玄宗刑堂長老的孫兒不還在找她嗎,正好抓住她送過去,可讓咱們在玄宗那裏再得到一筆好處!」他話剛落,牧北一抬手,神力包裹着這人直接拘禁到近前。
這人驚悚,竭力掙扎,但卻沒有任何用。
「罵誰賤人」牧北猛的一記耳光甩在對方臉上,而後是第二個耳光,第三個耳光,第四個耳光……血水牙齒落出,轉眼,這人臉頰被抽爛。
他神力一震,這人雙手粉碎,變作血霧。
「啊!」這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牧北神力接着一震,這人的雙腿也粉碎。
「啊!」這個武侍再次發出慘叫,口齒不清的大叫:「救我,快救我!」「一起上,先斬了他!」玄袍老者冷道。
頓時,一眾武侍齊齊動手,全部拔出兵器朝牧北斬過去。
只是,才剛有動作,一片劍氣從牧北跟前卷出,將這些武侍全部籠罩,瞬間腦袋全搬家。
這一幕嚇的不遠處一群丫鬟臉都白了,有人癱軟在地上。
最強的玄袍老者發起抖了,滿臉驚悚。
一群武侍,可都是星辰境界啊,卻居然瞬間被全部殺了!四肢粉碎的武侍更是驚恐到極點,身體不住的發抖,看着牧北道:「饒……饒命!饒命!」牧北眸光冷淡,神力又是一抖,令的對方肉身寸寸崩裂。
「啊!」這人連連慘叫,被牧北一把丟出莊外。
而慘叫還沒停下,悽厲到極點,仿佛是厲鬼在慘嚎一般。
牧北看向玄袍老者,後者拔腿便逃。
然而,卻瞬間被一股劍意給震回來。
而後,玄袍老者唰的一下就跪了下來,朝着牧北連連磕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說着,他又看向舒繁:「小姐,小姐您幫我求求情,這些年,老奴對通明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那蔣賊帶着一群傭兵打上門來,老奴也是沒辦法啊,是為了保證通明莊的完好才歸降於他,否則,通明莊可能會被破壞,這通明莊,可是您父親母親的畢生心血啊!」他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似乎自己這些年是在忍辱負重。
牧北噁心到了,隨手揮出一道劍氣,瞬間斬下對方腦袋。
他看向那群丫鬟。
丫鬟們頓時面色煞白,全跪下來。
「不……不要殺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是被威逼留下來做事,否則他們要殺我們。
我……我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莊主、夫人和小姐的事!」她們驚恐不安。
牧北倒不懷疑她們的話,進門的第一時間,他就看到了這些丫鬟的小心翼翼,臉上帶着明顯的害怕畏懼,確實是受到了威脅。
且,她們只是最底層的丫鬟,根本做不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