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仙宮執事齊齊變色!同一時間,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牧北身旁。
「來遲了。
」男子道。
暗影!牧北擦掉嘴角的血跡:「不遲。
」察覺到這裏是太上仙宮布的殺局,他又必須來,便僱人去聯絡暗影,請暗夜王庭出手。
此時,暗夜王庭到了!也是這時,遠處的蒼穹上響起一道怒吼:「暗夜王庭,你們竟敢與我太上仙宮作對!」黑狐那裏多出一個仙道級中年,手持染血的刀,差點將太上仙宮九長老的頭顱割下來。
牧北朝那裏看了眼,目光重新落到近前。
「天字號殺手只有一人沒有任務,這次只來了一人。
」暗影道。
牧北點了點頭:「能來一人已是很好了!」對面,十一個仙宮執事個個面色陰沉。
一個黃袍婦人盯着牧北,寒聲道:「你竟與暗夜王庭這等見不得光的組織勾結!下作!」牧北冰冷的看着她:「你們這群老婊子做着最卑鄙最無恥的事,卻腆着臉稱我下作!」黃袍婦人臉色頓時一獰:「你這小雜……」嗖的一聲,暗影衝出,如暗光逼到她跟前。
鏗!一刀劃出!快!極快!黃袍婦人臉色一變,連忙一掌迎着轟上。
刀掌碰撞,黃袍婦人的掌力被撕裂,且,凌厲的刀氣在她胸前斬出一個巨大刀口。
血水濺射,黃袍婦人悶哼,橫飛三丈遠。
也是這時,牧北如一道鬼影逼到她跟前,全力一拳轟出,銀白氣流覆蓋整個拳頭。
碎心拳!黃袍婦人閃躲不及,被一拳砸在臉頰上。
喀!鼻骨碎裂的聲音頓時響起。
且,碎心拳特殊的力道透過頭顱刺入腦內,令的她七竅溢血,甚至流出一些腦漿。
「啊!」黃袍婦人慘叫,一手捂着腦袋,另一隻手揮掌轟向牧北。
牧北喚出一柄玄劍,猛的揮劍一斬,金色劍氣覆蓋劍表。
瞬空斬!掌劍碰撞。
噗!黃袍婦人的這條手臂被斬斷,斜着飛出。
黃袍婦人再次發出慘叫,被這一劍的餘威震飛七丈多遠。
「混賬!」另外十個執事大怒,有人沖向這邊,卻被暗影攔截下來。
鏗!暗影揮刀,靈生境的神力波動浩蕩,刀式霸道至極,以一對十,不落絲毫下風。
而這時,牧北手中的劍又一次斬下。
噗嗤一聲,黃袍婦人的鼻子被削掉。
黃袍婦人滿臉染血,又驚又怒,盯着牧北尖聲嘶吼:「你這雜種妄圖搶奪和染指玄陰之體,休想,必定死!會死的很慘!」她以獨臂揮掌,猛的一掌拍向牧北。
牧北臉頰猙獰,不閃不避,任由這一掌拍向胸口,猛的一劍朝着黃袍婦人斬下。
下一刻,黃袍婦人的一掌落在他胸口,震的他口鼻涌血,胸前肋骨斷了好幾根。
但,他的玄劍也與同時斬在黃袍婦人胸口,將對方胸前那兩團直接給劈的粉碎。
「啊!」黃袍婦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
牧北左手拳頭緊握,渾厚金色真元源源不斷的涌至拳端,猛的一拳轟在她腹部。
這一拳,生生將這黃袍婦人的腹部轟穿,隨後,牧北一把將一團腸子給抓出來。
猛的一震,腸碎!黃袍婦人慘叫,口中血水狂涌,栽倒在地。
「搶奪!染指!」牧北面孔猙獰,一劍劈下,將黃袍婦人雙腿斬斷:「她本就是我的,我的!是你們這些雜種將她從我身邊抓走!」「啊!」黃袍婦人悽厲慘嚎,倒在地上劇烈的掙扎。
牧北臉上漸漸爬滿凶戾和狂暴,猛的一劍將她下顎劈碎,而後一劍斬裂她雙眼。
隨後,一劍接着一劍劈下。
噗噗噗噗噗!血水四濺,碎肉橫飛,直到黃袍婦人的身體被斬成一百多塊,他才是停下揮劍。
「啊!!!」他仰天瘋吼。
雙眼通紅,這一刻,他似從地獄爬出的厲鬼,盯住與暗影斗在一起的仙宮執事。
直接撲上去。
鏗!盯着其中一個玄袍婦人,他一劍劈下。
玄袍婦人一掌拍上來,眼中滿是怒火:「你這歹毒的畜生!該下十八層地獄!」她和另外幾個執事眼睜睜看着牧北將黃袍婦人分屍,卻無法相助,被暗影牽制住了。
此刻牧北主動殺過來,她殺意狂暴,一掌轟出,雄渾神力頃刻震碎了周畔空氣。
掌劍碰撞。
喀!一聲脆響,牧北手中的劍崩碎,整個人橫飛十一丈遠。
一口血水從口中噴出,他瞬間便站起來,手中出現一柄新玄劍,又斬向玄袍婦人。
與此同時,其它一百多柄玄劍劍氣交織,有劍斬向玄袍婦人,有劍斬向其它執事。
玄袍婦人揮手一掌轟出,掌與劍再次碰撞在一起。
喀擦一聲,玄劍崩裂,牧北又一次橫飛十一丈遠。
胸前肋骨斷了一大半,血水不斷從口鼻耳中相繼湧出,可他卻剎那間又站起來。
他渾身染血,面孔猙獰到極點,抓住一柄玄劍,繼續朝着玄袍婦人瘋狂的衝去。
而後,又被轟飛出去。
再站起,再次被轟飛。
一次,又一次……連續十數次,他已化作一個血人,出氣多進氣少,但揮劍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