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九十九人一起攻來,牧北面色如常,怡然不懼。
檮杌劍揮動,數十劍影環繞身畔,斬斷十數人手中的兵器,而後一拳轟在短刀男子胸口。
短刀男子口中涌血,慘叫出聲,狼狽的栽倒。
「出全力!」健壯男子大喝,一雙鐵拳砸的空氣嗡鳴,氣血滂湃。
其餘數十人不敢大意,這一刻皆是展現最強的戰力。
牧北面不改色,檮杌劍揮動,千煉級的劍刃鋒利無比,但凡有兵器碰上劍刃,皆瞬間斷裂。
「他的劍太鋒利了!」「千煉級的寶劍!」不少人面露驚容。
一個養氣初期學員喝道:「莫以兵器與他的劍硬碰硬,結合擊陣術,配合壓制!」其它人點頭,或三人一組,或五人一組,組成最簡單的三才合擊陣和五方合擊陣。
一時間,數十人的戰氣明顯提升,攻擊起來比之前流暢了許多,也凌厲了許多。
牧北揮劍,劍鋒一抖便震散一組三才合擊陣,一記鞭腿將配合的三人全部掃飛。
他參悟《天一陣典》已有許久,三才陣和五方陣這等基礎合擊陣術怎能難倒他他一眼便能看出合擊陣的弱點在哪,一劍便可擊潰。
檮杌劍揮動間劍嘯刺耳,他擊潰又一合擊陣後,一拳轟在高喝結陣的學員胸口。
這人口中噴血,滾落在地後雙手捂着胸口,痛的臉頰皺成一團,渾身都在抽搐。
下一刻,牧北已逼到健壯男子身前,一劍貫穿對方臂膀,反手一耳光抽飛丈許。
「莫要大意!」有人急聲喝道。
牧北如劍神穿梭於數十人的包圍圈,出劍必有兵器斷裂,揮拳必有人倒地不起。
普通的合一境初期強者確實擋不住這一百人合力,但是,這些人還是錯估了他。
修行《一劍絕世》功法,他的每一步都走的無比紮實,甚至堪稱完美,修為如今雖只有養氣初期,但一身氣血氣力卻是遠遠超過合一境初期強者,縱是合一中期武者也不及。
再加上劍七十二和風行九轉這等玄妙的九品上等武技,這些人如何是他的對手「啊!」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多久,一百人被全部打趴下,沒有一人能再站起來。
牧北從納戒中取出繩子,將這些人全部綁起來,隨後取走所有人的徽章。
「牧學弟,可否恕罪,鬆開我我保證,之後的排位賽絕不再阻擊你!」錦袍男子道。
牧北走過去,甩手就是一耳光。
錦袍男子又羞又怒:「你……」剛吐出一個字,牧北又一耳光甩在他臉上:「你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不再阻擊我羸弱如你,有那實力之後的排位戰,是我完虐你,懂」他看向其它九十九人:「還有你們,也一樣。
」錦袍男子一顫,另外九十九人也一樣,臉色都難看起來,甚至有人恐懼。
這次的排位戰,他們阻擊牧北失敗,燕北飛許諾的七品武技是拿不到了。
而牧北話中的意思,儼然是,之後的排位戰真的要每次都這般對待他們,讓他們徽章數為零。
連續三個月為零,會被施以扣除學分等處罰。
而若連續一年為零,更是會被帝院強制勸退。
帝秦學院乃大秦第一學府,他們當初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來,只要能順利畢業,必定被大秦各大勢力熱情拉攏,一生榮華不用愁。
若是被勸退,這一切便就與他們失之交臂了。
「牧……牧學弟,我知錯了,知錯了!我利慾薰心卑鄙無恥,您高抬貴手,手下留情啊!」有人求饒。
其它人也是相繼開口,此時都慌亂起來。
尤其是短刀男子和健壯男子等十個養氣初期強者,這個時候悔恨的不行,眼中的慌亂也最濃。
原本,以他們的實力,大部分都能躋身排位戰前十的,可獲得不少帝院資源,順利畢業更是板上釘釘子,可如今,這些似乎都要沒了。
牧北若真阻擊他們,他們不可能躲得了。
牧北不再理這些人,轉身離去。
他並不覺得有學員會幫這些人解繩,大家都是競爭者,這些人又不弱,幫他們便是坑自己。
排位還有數日,他穿行於山間,先後遇到不少學員,以絕對碾壓性實力奪過所有人的徽章。
七日時間轉瞬即逝,這天,嘹亮的鼓音再一次響起。
排位戰到此結束。
一眾學員先後走出比賽場,有執事驗核學員徽章數。
「第一名,牧北,徽章數三百九十八枚。
」「第二名,牧依依,徽章數二百零五枚。
」「第三名,冉安,徽章數一百二十一枚。
」主持長老宣佈排位戰前三,為牧北三人各頒一枚玉牌。
憑玉牌,可分別到帝院玄靈洞修煉三日、兩日和一日。
緊接着,這位長老又宣佈第四到第十,有人獲得靈石,有人獲得學分,獎勵皆是不俗。
「第一和第二,居然被兩個新生奪去了,實在是……」「那個牧北奪下第一也就算了,畢竟不久前可是擊潰了那個殷夜,可那個牧依依竟奪了第二!」「就是啊,看上去就一柔
第六十章 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