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要找我們,她是懶得去我們的茅廬的,基本上都是那隻海東青送信。
」鍾離若水笑了起來,覺得這個叫蕭包子的姑娘很有意思,這名字其實挺好,好記。
「她上次告訴我們是說要來京都,可那驢子走的那麼慢,估摸着到京都已是隆冬時節了。
」「你師傅武功厲害麼」「應該很厲害吧,我們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境界……但那麼懶,估計也厲害不到哪裏去。
」…………雨後從廣陵城至京都的官路很是泥濘。
這天好不容易放晴,官路上的商旅漸漸的又多了起來。
一頭漆黑的毛驢托着一個穿着一身灰白麻衣的姑娘,此刻也正慢慢悠悠的走在去京都的路上。
這姑娘戴着一頂斗笠,笠沿壓得很低,似乎是為了遮擋面向的陽光。
她雙眼眯着,身子隨着那毛驢緩緩而行也左右微微的搖擺,極有韻律,似乎正在打着盹。
而李辰安此刻的視線,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頭驢走得很慢。
但無論再慢,彼此之間的距離也正在緩緩縮短。
於是,李辰安見了那頭黑驢背上騎着的是一個姑娘。
他站在田間。
那黑驢走在官道上。
忽然,那頭黑驢停了下來,驢頭向李辰安望了過來。
驢背上的那姑娘似乎也醒了過來。
她伸出了一隻手,懶洋洋將笠沿向上一頂,睜開了眼,也向了李辰安。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