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在真龍寶庫中大有收穫。
「當然可以。」
林川笑着拱手，「恭喜啊，看起來你進步了不少。」
「比你差遠了。」
夜雪似沒有往常那麼冷傲了，「我在真龍寶庫中得到了一件至寶，從那裏出來後，就一直閉關，直到今日。」
「剛出來，就聽到很多關於你的消息。」
「你似乎將我遠遠甩在身後了。」
本以為自己突飛猛進，有望和林川比肩，真正見到後，她才知道，距離林川更遠了。
這真是一個妖孽。
「倒也不是很遠。」
林川調侃，「你努努力，還是有望追上來的。」
「切。」
夜雪撇嘴。
林川發現今日的夜雪狀態真的不對，完全沒有了那種高冷，似乎心裏藏着事，
「你專程來找我，不是為了敘舊吧？」
「嗯。」
夜雪頓了頓，「我…我想再借神繭修煉一段時間。」
林川玩笑道：「用什麼來換呢？」
夜雪不知道自己還能拿出什麼，這個傢伙肯定什麼都不缺了。
獻出靈魂？
她可不想死那麼早。
更不想讓林川看清她的一切，那太羞恥了，她寧願死在別的地方，也要保住最後的矜持。
「我」
其實剛才夜雪想說的也不是這件事。
只是她一下子不願開口了，才說要借神繭修煉，隱瞞內心真實的想法。
「要不這樣吧。」
林川似乎看穿了她，「你說說你剛才不想說的話，就當是交易了。」
夜雪瞪大了眼睛。
臉一下子就紅潤了許多，又很糾結。
「我做了一個夢。」
她支支吾吾說出口。
林川心中一震，猜到了原因，恐怕夜雪的記憶有了復甦的跡象。
他問道，「你夢到了什麼？」
「你。」
夜雪道，「夢到了我們都是凡塵，在一個無人的地方結伴，那裏只有我們，沒有任何生靈。」
「真是奇怪。」
「我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麼古怪的夢。」
夜雪一口氣說完，立馬閉住了嘴，不再多言。
林川笑問，「能說的具體一點嗎？我們為何結伴？又做了什麼？夢的結局呢？」
「你問題太多了。」夜雪恢復冷態，其實是羞於啟齒，「我們的交易結束了。」
「行。」
林川其實已經猜到了夜雪所夢是哪一幕。
正是他們被迫化凡，結為夫妻的那一幕，夜雪能說出來才怪。
「神繭呢？」夜雪本來想問個明白，但說出口後，又只想快點離去了。
「綠芽。」
林川大喊一聲。
後院裏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一個穿着綠裙，笑容明媚的少女匆匆忙忙跑來。
「公子，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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