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到底嚴不嚴重」她只想知道這個,只想知道,他傷得如何
他盯着她,她的手,把他的胳膊抓得如此之緊,就好像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讓他離開似的。
如果……她真的不讓他離開她的身邊,那又該有多好呢!
「你真想知道」他的聲音響起,帶着一抹異常的沙啞。
「對,我想知道。」她給了他無比肯定的回答。
「那好,你鬆開手,我讓你看!」白廷信道。
秦漣漪遲疑了一下,鬆開了手。
接過白廷信直接就當着她的面,脫去了自己的外套,襯衫……露出了身上的肌膚。
瑩白的月色,灑落在他的身上,也讓他身上的白色紗布,那麼刺眼的映入了她的眼帘。
厚實的紗布,幾乎裹住了他的整個前胸後背,只是白色的紗布上,這會兒,還能若隱若現地看到一些隱隱的紅色。
「我身上的傷,已經都處理過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白廷信冷冷地道。
就在他打算要把衣服重新套上的時候,身體卻再度變得僵硬了起來。只因為她的手,毫無預兆的貼上了他的後背,即使隔着紗布,卻依然讓他那麼鮮明的感受到。
「很疼吧。」秦漣漪喃喃地問道。
白廷信緊抿着薄唇,疼……當他抱着她摔下去的那一刻,他並不覺得疼,他心中所想要的,只是她的安全。
只是……當柏雨來跑到她身邊,來謝謝他的時候,他才覺得疼,才想起來,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
她說,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是否還有柏雨來的因素呢
她和柏雨來,有一天會成婚生子嗎
若是到了那時候,那麼他……又該怎麼辦呢!也許活着對他而言,也只是一種沒有任何期望的活着而已。
白廷信退開了一步,直接把自己的衣服給重新套上,「好了,該看你的,你也看過了,至於我疼不疼,若是你真的在乎的話,那麼——回到我身邊,如何這樣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