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最乾淨的靈魂。
「商陸,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懷疑你了。
以後我們都要互相坦誠,都別欺騙對方,好嗎」「好。
」商陸用堅定的聲音,說着這個世界上最心虛的話。
看着喬蕎這般乾淨真誠的雙眸,心裏七上八下,好不踏實。
結婚最初,她帶着坦誠嫁給了他。
他一直在欺騙。
心裏怎麼可能踏實晚上。
越是怕失去,商陸越是要得洶湧。
一場酣暢淋漓的索取過後,商陸擁着喬蕎的身體,久久不肯鬆手。
身上香汗淋漓的喬蕎,已經累癱了。
他往商陸的懷裏鑽了鑽,「老公,你好像有心事」「我哪有什麼心事。
」商陸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抱你去洗個澡,嗯」「好。
」她甜甜地應道。
洗過澡後,心滿意足的喬蕎,很快睡過去了。
而商陸,再次失眠。
獨自去到陽台,站在落地窗前,一個人抽着悶煙。
落地窗是完全封死的。
開不了窗。
怕煙味熏人,商陸最終掐滅了明明滅滅的煙頭。
實在睡不着,掏出手機。
找秦森閒聊:在幹嘛秦森:你一直派人監視蘇靜嫻的行蹤,應該知道我在幹嘛。
每次,秦森秒回他的信息。
商陸:蘇靜嫻今天又喝得爛醉如泥,去你家門口糾纏不休秦森:看她爛醉如泥,又不忍心。
商陸:別心軟。
她喝酒的目的,就是要你心軟。
秦森:再說吧,她又在鬧了,回頭聊。
漢京九榕台。
家裏的傭人把蘇靜嫻扶進客房,讓她休息。
蘇靜嫻哭着喊着,要找秦森。
秦森放下手機,看到衝出來一身酒氣的蘇靜嫻,緊緊蹙眉。
若不是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早把這個女人趕出去了。
掙脫開傭人的摻扶,蘇靜嫻搖搖晃晃來到秦森面前。
上前半步,抱住秦森的脖子。
這一次,秦森沒有推開蘇靜嫻。
但他比冰山還有冷。
她纏住他脖子時,他的手僵直地垂在身體兩側,一動不動。
如果是以前,秦森早就握住她的腰,緊緊抱住她了。
沒有了以前的疼愛寵意。
有的只是噁心和恨意。
秦森冷冰冰道,「蘇靜嫻,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自重。
」「老公,你不要對我這麼狠心好不好,我只是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你真的不要我了嗎」纏着他的脖子不放,蘇靜嫻在他懷裏,哭哭啼啼。
「誰能保證不犯錯我已經知錯了,你還要我怎樣」小小的錯誤秦森冷再也忍還住,一把推開她,冷哼一聲:「蘇靜嫻,你要不要點臉,你背着我睡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被我發現了還不知悔改,這叫小小的錯誤」「我……」短暫的啞口無言後,蘇靜嫻變得越來越理直氣壯。
「如果不是你天天忙事業,經常冷落我,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我會被外面的男人誘惑走嗎」說完,哭得梨花帶雨。
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又似乎是秦森才是那個做了錯事,深深對不起她的罪人。
嘲諷一笑後,秦森冷聲質問,「你以為我在外面不受誘惑」「……」「多少貌美如花的女人想爬我的床。
」「……」「我又是如何做到始終對你忠貞不渝的」這次,蘇靜嫻徹底啞口無言了。
沉默幾秒鐘後。
秦森吩咐家裏的傭人,「請這位蘇女士離開。
」她根本沒有醉酒。
只是借着醉酒來糾纏他。
傭人要把蘇靜嫻請出去。
蘇靜嫻再次上前,欲抱住秦森。
秦森沒讓她得逞,狠狠甩開。
她抹着淚,委屈至極地看着他,「秦森,為什麼你非要把我從一個善良的人,逼上絕路。
我不想和你撕破臉的,你別逼我。
」「我逼你」秦森要被氣笑了。
「不是嗎我不想做那些壞事的,是你非要逼我。
如果你不肯讓我回到你身邊,不肯給我機會,那大家都別想好過。
」「……」「我知道你最在意你的好兄弟。
」「……」「你要是再這樣冷漠絕情地對我,別怪我把你好兄弟的日子搞得雞飛狗跳。
」秦森失望透頂地看着眼前的瘋女人,「你以為商陸會讓你接近喬蕎」「那就走着瞧!」蘇靜嫻變成一條瘋狗,「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不在乎死之前拉個墊背的。
」「蘇靜嫻,我感覺我從不曾認識你。
」秦森嘲諷一笑。
不知是在嘲諷蘇靜嫻的瘋狂。
還是在嘲諷自己眼瞎,自己蠢笨,會栽在這樣的瘋女人手上。
他一聲大笑。
笑得越發嘲諷。
蘇靜嫻看着他,哭泣道,「我只是愛你,我到底有什麼錯」為了不再給她噁心他的機會,秦森拉着她的手,把她扔了出去。
「蘇靜嫻,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提愛這個字。
」啪!緊緊關門。
任憑外面的蘇靜嫻如何拍門,秦森都沒有開門。
旁邊的傭人道,「秦先生,夫人她穿得那麼單薄,這大冷天大半夜的,會不會凍出個什麼好歹來」秦森冷冷道:「她已經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
」回到房間,秦森給商陸打了一個電話。
睡不着的商陸,還在陽台。
不過他沒有再吸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