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林菀啊,狗改不了吃屎。
明明已經在蕭暖卿的手上吃了這麼大的虧了,還是不知死活的非要招惹她。
當天傍晚,難得蕭世儒回來得早,一家人圍坐在桌前用餐。
林氏看了蕭暖卿一眼,又看了蕭世儒一眼,躊躇着開了口,「老爺,我與卿卿商量過,準備過兩日就將菀菀的名字記到蕭家的族譜上。」
聽到這話,蕭世儒的臉色驟然一沉。
可此事蕭暖卿之前已經與他通過氣,所以他雖然冷着臉,卻還是點頭應道,「既然你們二人都已經同意,那就這麼辦吧!」
聽到這話,林氏心中無比開心,忙是給蕭世儒碗裏夾了菜,又示意林菀,「菀菀,還不快謝謝你爹。」
聽到這話,林申臉色一僵,他知道,這個稱呼不是在喊他。
可不等林菀開口,蕭世儒便擺了擺手,「不過是形式上的事而已,不必做些亂七八糟的,我蕭世儒此生就一個女兒。」
聞言,林氏跟林菀的臉上都露出了幾分尷尬來。
反觀蕭暖卿卻是笑得格外親切,,「總之,表姐的名字入了蕭家族譜,咱們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
她是在提醒林氏跟林菀,不要太過貪心。
果然,聽到蕭暖卿這句話,林氏知趣着點頭,「是,卿卿的話有道理。」
可林菀看着林氏的反應,卻是一肚子氣。
自從她回來之後,就覺得林氏對蕭暖卿的態度好了不少。
明明她苦心設計了這麼多年,讓林氏一直都不待見自己的女兒,只偏心袒護她,可沒想到自己才出去住了一個月不到林氏的態度就變成了這樣!
她如何能甘心?
心中的憤怒被無限放大,林菀死死盯着蕭暖卿,眼眸中的怒意卻瞬間轉化為無辜單純的模樣,「對了妹妹,今日在街上與你一起的公子是誰啊?」
蕭暖卿面色一沉,沒應聲。
可她不說話,林菀便越發覺得她是心虛,輕笑了一聲問道,「看你們二人態度親昵,莫不是我未來妹夫?」
聞言,桌上幾人都停了筷,一臉詫異地看向蕭暖卿。
特別是林氏。
她神色略有緊張,「卿卿,菀菀說的可是真的?那公子究竟是什麼身份?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你之前執意與劉家退婚,莫非就是因為那公子?」
蕭暖卿心頭冷笑,抬眸看向林氏的一瞬間卻儼然一副嬌柔委屈的模樣,「娘,女兒是娘一手教養大的,怎會與人私會?我可不像姐姐,連這點分寸難不成都沒有。」
聽到這話,林氏跟林菀的臉色皆是一僵。
就連蕭世儒也冷聲一哼,瞪了林菀一眼,「哼,秉性難移。」
林氏這才想到先前林菀處處陷害蕭暖卿,不禁眉頭一沉,當下便又看向林菀,「菀菀,不可胡言亂語!」
林菀哪裏想得到往日一直信任自己的林氏如今只憑三言兩語就轉而相信蕭暖卿去,當即便落下了淚來,「菀菀是真的看到了,不信您自己問妹妹,她敢說今日沒有與別的男子在街上私會嗎?」
「私會?」蕭暖卿挑眉看着林菀,眸中透着濃烈的譏諷,「我與那位公子不過就是有過一面之緣,今日在街上恰巧碰到便寒暄了兩句罷了,怎麼到了姐姐嘴裏就成了親昵,成了私會?莫不是在姐姐眼裏,與男人說話就是不檢點?姐姐的道德標準竟如此高尚,怎麼,你之前滑胎的孩子是去廟裏求來的?。」
輕描淡寫的語氣,卻是將林菀的不堪直接搬到了枱面上來。
林菀的臉色驟變,張了嘴就要辯解,可蕭暖卿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若不然,我再與姐姐解釋一下何為私會?你跟劉念安不顧廉恥,無媒苟合,那叫私會。在大街上跟男人說話,不算。」
一番話,說得林菀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眼看着她就要落下淚來裝委屈裝無辜,蕭暖卿『啪』地一聲將筷子拍在了桌上,站起身來斜睨着林菀,「是我先前說過,為了我娘可以能容忍你所做的一切,所以你現在就肆無忌憚了?可是姐姐你別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若真是不想好過,那就再惹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