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全挪回來,沒辦法我那兒子就聽媳婦的,直接把東西又回到原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他們房子的鑰匙,我沒事就去看看,結果等我這一去看,氣的我血壓都升上來了,我可是個皈依的居士,那脾氣得多好,這都差點沒控制住,要不是多念了幾十遍的阿彌陀佛,我都能直接送醫院了。」老太太說完還不解恨,向窗外呸了一口。
「我當時就給兒子打電話,說我再也不管他們的事了。」
「以後別什麼事都找我,我又不是他們的保姆。」
「對,不給他們看孩子,看他們怎麼辦,累死那個小妖精。」站着老太太出主意道。
這時一直在一邊傾聽的另一個看着孩子的老太太接話道:「兩個位老姐姐,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我也是一樣啊,這兒媳婦不省心,這不我這麼大歲數了還在給兒子和媳婦帶孩子,剛接孩子出幼兒園。」
「這給買吃的買喝的,又給交入園費的,也沒人領情。」
兩個老太太一聽有同盟啊,而且這是隊伍不斷壯大的節奏,頓時來了興趣,馬上轉移目標。
葉旭已經無語了。
「我聽你們說的我也有同感呢,我那兒子當初剛結婚的時候,哦對了我老伴死的早,就這麼一個兒子,我老伴那時候就給買的新床單,有個願意一定讓兒子在結婚的時候用他爸活的時候買的新床單,這是一種紀念。」
「所以啊結婚的那天晚上,我就去了新房把他們鋪的床單給換了下來,用的他爸那時候給買的。」
「這床單買了多長時間?」坐着的老太太問道。
「有五年了吧。」看孩子的老太太道。
站着的老太太對打斷這個話題很不悅,怕這個老姐妹一會兒不說了,就用胳膊碰了一下,然後急着道:「那後來呢?」
「後來啊,兒子兒媳婦錄完像晚上回去入洞房,我對那個兒媳婦了如指掌,我就知道她肯定得想辦法把床單換下來,所以我就直接給他們打電話。」
「那你怎麼說的?」站着的老太太心裏的八卦之火都快把大地點燃。
「我就說,我知道你那個媳婦的德性,她要是敢換床單我一會兒就過去,你們要是想讓你爸爸死的不得安寧你們就換。我現在就過去檢查,看看你們換了沒有,直到你們睡了我再走。」
看孩子的老太太氣哼哼的,看着眼前的小孫女都五歲了,這口氣看來還沒咽下去,一直耿耿於懷這麼多年...
這特麼的得是多大的仇啊,跟自己的兒媳婦啊。
「那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沒過去,不過三天回門我看兒媳婦的眼睛是紅的,看來他們吵架了,說明我那兒子還有血性,敢跟媳婦打,這我才放心高興,要不讓以後讓媳婦把兒子拿住,啥都聽她的,這日子還有個過。」
「說的對。」
「老妹子,你做的太對了,我當初怎麼沒你這兩下子。」
「是啊,就得這樣攪和他們,不能讓他們消停,否則都以為我們這些老的是吃素的。」
「有一次我突然要去他們家檢查,看看我兒子在家乾沒幹家務,是不是把活媳婦都推給兒子了。」看孩子的老太太越說越得意。
「那是什麼時候?」
「那是孩子剛出生的時候。」
老太太接着道:「我就提前打電話,我就讓他們睡不好,要不然心裏沒我。」
「等我去了他們家,果然兒媳婦還在睡懶覺,我兒子也沒睡醒,迷迷糊糊的起床看着我,讓我這個心疼啊,我自己養大的兒子啥都沒讓他幹過,結果在家裏讓媳婦給支使的啥活都干。」
「結果我兒子說什麼,他全怪我。說媳婦一晚上得看孩子起來六七趟,這他好不容易幫着看一下又是周六,兩人想多睡一會兒,我還來了。」
老太太說着,眼淚下來了。
「老妹子你別哭,這把你委曲的,你兒子也真是的,不替你說話還埋怨你。」
「可不是,我當時就不理解,我是為你們好才管你們。」
老太太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淚,「我想去廚房給他們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