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一定會這麼做。
他說過的,他對余安安有着她無法想像的強烈危險獨佔欲和骯髒的褻瀆欲,還有更多荒謬恐怖的幻想,比如困住余安安,讓她只能看自己一個人,只能聽自己一個人,只能他一個人享用她的一切,強迫她愛上自己。
余安安黑白分明的眼望着林謹容,似乎愣了一瞬,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便環住了林謹容的窄腰,仰頭望着林謹容的笑容顯得天真:「那你總不能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人」林謹容沒有吭聲,那雙眼深深凝視着余安安,修長白淨的五指插入余安安長發中,梳理着余安安的頭髮,喉頭翻滾。
他……的確有這樣的念頭。
但,他知道不能。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余安安應該是在耀眼處發光的明珠,不該被他骯髒的欲望困住。
愛一個人,不是滿足自己自私甚至不可理喻到扭曲的佔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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