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抬起酸軟的手臂擋住眼睛,「昨晚有些文件我帶回來了,今天事情還很多,我洗把臉喝一杯咖啡就好從前在實驗室余安安三十多個小時不睡覺都是常事,休息個把小時爬起來冷水洗把臉喝杯咖啡,又得精神高度集中投入到實驗中去。
開口說完完整的句子,余安安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又啞了。
大腦又不自主想起林謹容兇狠粗蠻發力時,捂着她的嘴讓她克制,還說是她要的。
耳朵頓時充血泛紅,余安安人也清醒了一大半。
系好領帶的林謹容看到余安安的耳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摸了摸余安安的腦袋,在她發頂落下一吻,道:「我去給你煮咖啡聽到關門聲,余安安才挪開擋在眼睛上的手,紅着臉起身。
拖着酸軟的身體去浴室洗漱,對着鏡子她清了清嗓,試圖找回自己的聲音。
余安安拿起牙刷,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眼睛裏都藏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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