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蘇余良聽到這句話一時半會沒明白什麼意思我當然知道你姓蘇啊,難道你是哪位姓蘇的大人物的兒子可是長安城好像沒有哪個姓蘇的牛逼大佬啊,難道是長安城以外的什麼大家族蘇秦不是無緣無故在余良面前攤牌,他仔細看過有關余良的資料,外加這幾次跟余良的相處了解後,才選擇信任余良。
他知道余良在猜這句話的意思,繼續解釋道:「安排我們見面的那位你口中的大人物叫方景龍。
」當蘇秦點名這層關係後,余良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個蘇字的份量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誰都知道,方景龍是蘇家西北地區的負責人,所以西北五洲眾多大佬都給他面子,誰也不敢得罪他。
因為那個蘇家,遠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抗衡的。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扮豬吃虎啊。
」余良啞然失笑道,沒想到那晚南門酒吧隨便載的客人身份會如此的顯赫,或許這就是他一直相信的緣分吧。
蘇秦淡淡說道:「現在你相信我有這個實力了吧」余良沒有繼續追根究底,因為他現在所獲得的信息已經足夠證明蘇秦的身份。
如果只是蘇秦隨口說他是蘇家人,那余良怎麼都不會信,可現在有方景龍背書,那余良不得不信。
他不禁猜測,這是不是蘇家在佈局「信了,喝酒。
」余良點點頭道,隨後就端起了酒杯。
蘇秦皺眉道:「那你的選擇是」余良呵呵笑道:「今晚先喝酒,事關重大怎麼都得讓我考慮考慮吧,再說你應該沒那麼着急」蘇秦不再咄咄緊逼,選擇權他現在已經給了余良,余良如果放棄的話,他也不會再逼余良,只能另謀他策。
正事聊完了,接下來就只剩下喝酒了。
余良把老闆也喊出來了,兩人聊起了當年的往事,余良被國企開除後就跑起了出租車,也是那個時候認識老闆的,眨眼已經二十年過去了。
一瓶酒見底的時候,余良跟老闆打過招呼後就和蘇秦離開了,當然是余良付賬,每次從不讓打折,該多少就是多少。
余良很清楚老闆是什麼樣的人,平窮時可以安分守己,富貴時必然胡作非為,所以他才沒有讓他跟着自己。
只是他一直照顧着老闆,這些年平平安安平平淡淡。
蘇秦和余良出來後,老闆目送着他們走遠後才關門休息。
蘇秦和余良勾肩搭背,不管以後能否並肩前行,他們都會成為很好的朋友,這是余良的做事風格,也是蘇秦的性格。
這條巷子早已空無一人,雨夜的晚上感覺有些有些陰森森,偶有幾隻流浪貓流浪狗溜達,估計普通人晚上沒誰來這裏。
余良的出租車就停在巷子口,可是沒等到他們走到巷子口,就看見前面的路中間站着個男人,手裏有把在黑夜中閃着寒光的長刀,類似那種修長的唐刀。
當看見余良和蘇秦的時候,他就拖着長刀緩緩向着他們逼近,長刀在地上留下刺耳的劃痕聲。
蘇秦和余良下意識停下腳步,雙方對視幾眼後都想說:找你的「跑」蘇秦隨口問道。
這種情況下,他們並不了解對方的實力及來頭,其實跑是最好的選擇。
余良卻躍躍欲試道:「生死有命,不服就干,跑什麼啊,干他娘的。
」「那就干他娘的。
」蘇秦聽到這話,也瞬間熱血起來了。
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沖向了對面這位不速之客。
這位刀客似乎並不意外,這也讓他更加的興奮,提着唐刀加快步伐迎面而上。
幾秒後,雙方交手。
這位穿着運動服帶着黑色口罩的刀客在兩步之遠時,提到橫斬向了蘇秦和余良,兩人很是默契的側身躲過。
幾乎是同時出手,一拳一腳直奔刀客後背而去。
刀客早有防備,提到斜劈向了距離他最近的蘇秦,蘇秦收拳後退,余良的一腳卻也被刀哥敏捷的腳步躲過。
只見刀客手腕輕轉就改變了握刀的姿勢,唐刀由下而上滑向了余良的腰部,眼疾手快的余良剎那間收腹俯身就抓住了刀客的手腕,隨後一腳踢向了刀客的大腿。
這邊的蘇秦也沒閒着,趁着這個機會一記鞭腿也踢向了刀客的後背。
刀客腹背受敵,只能提膝卡住了余良的進攻,卻硬生生的扛下了蘇秦的一腳,直接讓他踉踉蹌蹌往前幾步。
可是手中的刀卻硬生生的刺向了余良。
余良眼神微變,連忙扭身躲開,之間唐刀貼着余良的外套而過,直接撕爛了他的外套。
雙方再次拉開距離。
以一敵二,刀客根本不慌。
站穩腳跟以後,雙手握刀,死死的盯着余良和蘇秦。
余良有些生氣了,他直接脫掉了外套以後再次沖向了刀客。
刀客手中的長刀閃電般的劈向余良,余良這次卻再沒有退縮,以速度上的優勢搶先在刀客直擊他腋下而去。
這邊的蘇秦則一腳踢向了刀客的手腕,兩人的身手都不差,刀客這次似乎難以選擇,他只能收刀連忙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