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投遞了出去,而且還離他居住的洗衣巷有那麼一小段距離。
這樣,也不容易被發現,反正他是不想在別的地方更加出名,現在只是投遞這封信,也說明了一些情況。
衛生條件在當時還沒有被重視起來,不要聽某一首歌唱威廉老皇帝回來易北河就是乾淨的,實際上喝生水的時候,你不知道裏面都有什麼致病原。
對於這一內容而言,索洛維約夫其實主要講到了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飲用水衛生,以及可能的致病原存在,還涉及到了一些微生物的基礎內容;第二部分是關於醫院環境的,他倒是說明了一點,認為醫療用品都應該經過嚴格的消毒,舉得例子倒是非常古早,就是希波克拉底在雅典瘟疫期間發現鐵匠總是在高溫地帶,因此很少患病,但是消毒內容,主要是以外科手術和產婦護理的角度來講的。
這一點實際上在19世紀就有奧地利醫生注意到,維也納兩家條件相近的醫院,其產婦在分娩以後患產褥熱的比例差距極大,分別為2%和20%,得病率更低的那家,就是因為採用了大量的消毒措施。
不過索洛維約夫現在沒辦法拿出來數據,不過理論上應該會得到支持的。
第三部分,則是涉及到軍隊當中的護理情況,保羅沙皇對這方面還是非常重視的,而索洛維約夫在這一部分當中主要提到的是要建立醫療體系,以貴族「自願」貢獻的稅款,就已經可以維持一些學校的運營了。
這些內容呈上去以後,但願能夠有點結果。
隨後他又回到了軍營那邊,因為接下來一段時間,雖然他的獵兵連人都還沒有到,但是軍官例行點名和勤務,還是要參加的。
就在這種環境下,來到了1797年的11月,從維也納和巴黎傳來的消息是,法國和奧地利簽署了和約,而歐洲也許能短暫的處於一段時間的和平狀態,處於敵對的事實上只有英國和法國,其他國家要麼媾和,要麼就是俄國準備牽頭,北歐國家組織的武裝中立。
第一次武裝中立是葉卡捷琳娜女皇提出來的,當時法國和西班牙、荷蘭去支持美國的獨立戰爭,而俄國、普魯士和奧地利等國,在這期間形成了武裝中立,實際上對於英國人的打擊還是不小的,保羅這一次又採用這個辦法,也是因為英國的一些政策,確實損害到了俄國的利益。
而且從截獲的英國駐彼得堡大使給國內的去信來看,他對於保羅沙皇極盡貶低之能事,這樣的做法也觸怒了急躁的沙皇本人,並且導致大使一度被驅逐。
在外交信件當中講什麼,沙皇還不會去管,而這種私人信件被截獲以後,竟然出現了這種內容,顯然對於俄國沙皇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他在下達了驅逐令以後,事實上也並沒有拒絕,倒像是打冰球的「小罰」,只是短期禁止大使先生進行外交活動,並且回到英國去「好好反省」,同時駐倫敦的俄國大使沃龍佐夫伯爵也在倫敦活動。
此時的俄國,尚沒有那個在彼得堡形成的暗殺密謀集團,保羅沙皇本身的政策,也還沒有到達以後那麼抽象的地步,他在得知法國和奧地利媾和以後,也分別去信給英國首相、法國督政府督政官和奧地利的神羅皇帝,表示希望促成歐洲的和平,今後不應該再有戰爭,還要訂立外交規範等等。
英國大使的問題,這也不是最後一次,以後還會玩更大的。
惠斯沃斯勳爵試圖通過親英的俄國外交部官員對保羅施加影響這點,還是取得了一定作用的。至少保羅在英國和法國之間,由於督政府的做法,以及過去他訪問歐洲時和路易十六以及瑪麗·安托瓦奈特王后的關係,此時還是致力於對付法國的。
這一點,英國人心知肚明,保羅沙皇即使在1797年對長期在彼得堡的惠斯沃斯勳爵有意見,還不至於把英俄關係給搞壞。
當然,英國人的外交努力,要是不用真金白銀,其實在彼得堡也很難獲得什麼成果。
就英國大使這種離譜的外交事故,保羅沙皇在看到請願書的時候,也就想到了,要在彼得堡,要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