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聞言,張維賢先是點了點頭,而後一臉懵逼轉頭看向了正跪在地上,也轉頭過來,同樣一臉懵逼的王安。
王安自縊了?
哪這人是誰?
太子爺你別騙我,我認識大太監王安的,這不就活生生的在地上跪着呢嗎?
「殿下,這。。。」
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張維賢試探的看向朱由校道。
「王大伴,自縊了?」
「對,王大伴兢兢業業跟隨父皇數十年。今父皇駕崩,其恐父皇孤單,隨父皇而去,本宮深感其忠啊。」
聞言,朱由校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對這個家奴的「逝去」表現的哪是相當的不舍。
轉頭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王安,再看看朱由校已經伸手解下自己頭上的白孝,遞到了自己的眼前。
「臣。。。明白了。」
「太子爺,太子爺饒命,太子爺饒命啊。」
看看已經拿着白孝走向自己的英國公張維賢,哪意思不言而喻,這是來送自己「自縊」的。
王安頓時慌了神,連忙給朱由校磕起了響頭,頭皮都磕破了,鮮血直流。
對此,朱由校置若罔聞,還向張維賢的長子張之極示意道。
「小國公,去,看好門,別讓人進來。」
「魏進忠,去。幫王大伴一把。」
「奴婢領命。」
看到讓自己去弄死王安,魏進忠頓時來了精神。
雖然王安是他乾爹,但身為一個太監,在皇帝身前得寵才是最重要的,至於說乾爹?
哪是什麼?能吃麼?
見到太子心意已決,張之極連忙拱手道,而後硬着頭皮上前幫王安完成「自縊」。
半響,一朱兩張站在王安的屍體前。
「確定死了嗎?」
「回殿下,臣擔心其不死,特意將其脖子給擰了一圈。」
「嗯。」
聞言,朱由校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魏進忠道。
「父皇駕崩,詔內閣眾臣、六部尚書入宮,鳴喪鐘。」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