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延安。
長達近四個小時的航程,白央一身疲憊,排隊走下舷梯,她打開手機,打算向聶岑報備,結果,他手機處於佔線狀態,她只好暫時作罷。
白央拎着行禮箱,輾轉兩趟公交車回家。
家人剛剛吃過午飯,白母洗碗,白濮在看書,瞧見白央歸來,白濮連忙上前接過行禮箱,欣喜的打招呼,「姐!」
白母高興又意外,「央央,你怎麼回來了?提前都沒打電話啊!」
「哎喲,累死我了!」白央抹一把額頭的汗珠,有氣無力的說道,「媽,給我一杯水。」
白母馬上去倒水,白濮眼睛直往白央身後瞧,興奮的問,「姐夫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咳咳。」白央被嗆到,一巴掌拍回白濮的腦袋,「哪兒來的姐夫?分手了!」
白濮一個趔趄,倉促抓住一旁的柜子,這才穩下了步子,他大驚失色,「姐,你腦抽了嗎?」
「嗯?」白央眼一橫,凶神惡煞,「你吃豹子膽了?敢罵我腦抽?」
白濮情急道,「不是姐,你真跟聶哥分手了?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像聶哥這麼優秀的閃閃發光的人,你不可能再找到第二個的,你……」
「嘁,閉嘴!」
白央無語的白他一眼,走到沙發前四仰八叉的躺下,她慢條斯理的說,「逗你玩兒呢,我怎麼可能分手啊,我這輩子最好的運氣就是遇到聶岑,最好的福氣是追到了他做我的男朋友!我真是做夢都能開心的笑醒呢!」
「哎喲,姐你嚇死我了。」白濮鬆了口氣,感覺心跳都差點兒失衡了。
白母端着水杯過來,好奇的問,「怎麼了這是?」
「沒事兒。」白央隨口一應,忽然想起什麼,她爬坐起來看着母親,笑冪冪的道,「媽,你將來嫁女兒,想要多少彩禮啊?」
聞言,白濮忍俊不禁的取笑她,「姐,你知不知羞?這就考慮嫁人的事了?」
「呵呵,要是我知羞的話,你覺得聶岑可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麼?他啊,完全是被我折磨的不堪忍受了,尋思着既然甩不掉,不如勉強接受,所以嘍……」說到這兒,白央雙手一攤,表情特無賴。
「哈哈哈……」
白濮簡直笑死了,「姐,麻煩你把節操撿起來好麼?我突然很同情聶哥啊!」
「少胡說八道,我們央央多好的姑娘,哪家的小子都配得上!」白母立刻護短,不高興的數落白濮。
白央一邊笑一邊拍大腿,「媽,不管配不配,反正啊,你女兒這輩子只嫁聶岑,哪怕他不給你彩禮錢,我也要嫁!」
「看看,我姐還沒嫁呢,就已經成了潑出去的水了!」白濮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兒,真是哭笑不得。
白母也失笑的不行,把水杯端給白央,滿目慈愛*溺,「先喝點兒水,潤潤嗓子,午飯沒吃吧?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白央接過水杯,眯着眼笑得賊兮兮的,「媽,我不餓,我就是要跟你說,這彩禮錢啊,聶岑已經提前支付了,我們在一起的這一年裏,他給了我好多好多錢,我都記不清累積多少了。嗯,今早上飛機前,他又給我三萬塊,簡直就是霸道總裁的范兒,根本拒絕不了!」
聞言,白母和白濮驚得瞠目結舌,「三,三萬?」
白央低頭喝了口水,正要喝第二口,忽然噁心感從胃裏湧上,她忍不住嘴巴一張,嘔吐不停!
白濮嚇一大跳,「姐,你怎麼啦?」
「央央,是不是吃壞東西了?」白母急忙拍打白央的背心,焦急的詢問。
白央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的一剎那仿佛失了血色似的,她感覺鼻孔里熱熱的,有什麼液體流了出來……
「鼻血!我姐流鼻血了,我去打冷水!」
白濮驚慌的推開門跑了出去,白母望着白央的瞳孔,一分分的放大,她顫抖着嘴唇,不敢置信的問,「央央,你,你除了流鼻血,還有,有哪裏不舒服?」
正在這時,白央的手機響鈴了,她以為是聶岑,急忙擺擺手,從茶几上的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巾按住鼻孔,然後拿出手機,仰頭接聽,努力讓語調輕鬆的說,「聶岑,我到家了,我呆會兒就去醫院啊,你別着急了,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103:天太黑,我一個人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