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間有些僵持,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拽着礙事的裙擺就扯了下來。
外面一圈裙擺扯掉,裏面的長度就只到膝蓋,這下倒是方便了很多。
「狼和羊,誰會贏呢?」
女人小步在原地踏着,似乎想到什麼好玩的,抬手點在了臉上。
那些人都回過頭去看她,卻見她咧着嘴巴笑起來。
「讓我看看,今晚死去的羊會是誰?」
一時間,那些山羊人似乎都很恐慌,朝後退了退,嘴裏發出囈語。
「就是你吧。」
她抬起的手隨意指向一個人,是穿着黑白燕尾服的男人,胸前還別着一朵白玫瑰的胸針,雙手戴着黑色的皮質手套。
「如果狼殺錯了羊,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快開始吧,我已經在期待天亮了。」
說完,女人調皮地眨了眨眼,拎着裙子雀躍地上了樓梯,路過裴宴朝着二樓走去。
她的聲音始終悠然:「如果黑暗永遠存在,你們也會一直在這裏陪我的!」
「瘋子!」
顧朝夕有些煩躁地盯着那個女人,這簡直就是個瘋子。
隨着女人消失在二樓的拐角,這群山羊人也開始四處亂竄,似乎在找什麼。
她把扯下來的裙擺隨意扔在地上,有些惡狠狠地踩了一腳,直接朝着那個戴着白玫瑰胸針的男人走過去。
那雙黑色的眸子正倉皇地四處望着,等到她快接近的時候,這人卻一個縱身跳開。
「可能保留了某些物種習性,不要把他們當常人來看待。」
裴宴出聲提醒,扶着扶手翻身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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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了一聲,沒說什麼。
剛剛其中一個人四肢抓在樓梯欄杆上的時候,她就猜到了。
「要怎麼樣殺死他?」
他們現在手無寸鐵,目前看來光是抓住這個人都不簡單吧。
「引導他去某個房間吧。」
裴宴略一思索,暫時想到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從他們搜查這棟主樓到現在,也沒發現什麼可以拿來當武器的東西。
「行。」
顧朝夕點頭贊同。
兩人目光始終隨着那個山羊人移動,他在大廳里四處亂撞,還被其他人撞到。
這些人只是用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對方,嘴裏發出不屑的哼哼聲。
看樣子,他們雖然一起洗劫了這座莊園,但是之間的關係卻比較複雜啊。
裴宴已經悄然上前,他把自己的腳步聲控制到最輕,跟在那人的身後。
顧朝夕退了退,往樓梯上走了幾步,這樣可以俯視着所有人。
她皺眉,這些人好像也不完全是在亂走,就好像是圍着某一個中心。
她盯着裴宴走的方向,這些人和裴宴是完全相反的。
如果再將路線規劃的流暢一些,就好像在畫圓。
這有什麼意義嗎?
她有些想不出來。
裴宴已經走到了白玫瑰男人的身後,他的手快要搭上肩膀的那一刻,那人果然又迅速地跳開。
裴宴在後面直接擋住他的路,逼着他往樓梯的方向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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