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後拿好藥償還他,總歸來說,還是胡中賺了。
胡中其實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喬瀾還真想知道,搞得胡中自己也都好奇了。
不過,眼下重要的事還沒講,胡中忙把岔開的話題又轉回來。
「哎呀,那事等回頭有準信了我再跟你通氣兒,現在重點是我聽到她們打算算計你。」
「又怎麼算計我?」喬瀾眸光微閃。
胡中沒急着回答喬瀾的追問,而是先左顧右盼瞅了瞅四周,確認沒人湊過來聽熱鬧。
胡中方才壓低了嗓音道,「你那個堂妹說是已經讓人請大仙了,回頭不出半個月,準保給你把身上的邪祟驅散了,到時候你啊,什麼都得聽她們的,甭說是讓你賣血換錢了,就是把你賣了,都沒人敢有意見」
「呼!我當時那個氣的啊,都很不能給她暴揍一頓。」
胡中憤憤然舉了舉拳頭。
看着義憤填膺的胡中,喬瀾心裏很暖,胡中這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就義憤填膺要揍人了,而她什麼都清楚不過,卻還沒給喬思思一把毒藥搞死,喬瀾都忍不住替前世今生的自己憋屈了。
然而,重生之後,喬瀾一直告誡自己,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保護好疼愛她的父母,過好自己的日子,積蓄力量以待時機。
她跟研究所的仇才是不死不休。
而至於喬思思,喬瀾始終不認為世上會有那麼多巧合,喬瀾總有種感覺,喬思思跟研究所有着千絲萬縷的干係。
所以她暫時還不想喬思思去死,然而,喬思思總蹦躂一個勁兒挑釁她的底線,可也太惹人厭煩了。
喬瀾扶額。
喬思思腿都斷了還不老實,還想搞事情,到底還是她下手太輕了啊。
喬瀾一臉惆悵。
胡中雖然渾人一個,家裏也都寵着慣着從來就沒家事為難過,然而,他手底下的那些弟兄可都是苦水裏泡大的,誰家也都是各有各的糟心事。
看喬瀾臉色不好,胡中雖然理解,卻不知該怎麼開解,只好陪她一起沉默。
喬瀾稍緩下神兒,便淡然一笑,「我們都分家了,她啊,以後想支使我,我都不鳥她,你啊,也甭理她。」
「」胡中昂着脖子一臉不屑,心說喬思思要敢送上門來,他且揍一頓再說。
看胡中那傲嬌又嘲諷的架勢,喬瀾訕笑,「你可別小看喬思思,她年紀不大,但心可黑着呢,而且,這世間往往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你可甭仗着能打還有靠山就恣意妄為,小心搞不好陰溝裏翻船」
喬瀾說着指了指他腦袋上還包紮着的傷口。
胡中別開眸子冷哼。
才不告訴她,他為了小弟英勇負傷,結果小弟的家人突然趕到,甩他十張大團結,就把他那個吱哇亂叫的小弟給架走,他氣得要死,也才傷口都沒怎麼包紮就去喝悶酒,結果被自己人忽悠,小傷變大傷,差點沒真給他搞死。
喬瀾看他老實了,便也沒再多說,起身準備走人。
樓上還有倆病號呢,雖然人家有主治醫守着,但她沒在跟前瞅着,心裏總也不踏實。
眼瞅喬瀾這就要走,胡中連忙給她攔下。
「哎,你等等,別急着走啊,我話都還沒說完呢。」
「嗯?還有事?」喬瀾回頭一臉狐疑。
「你湊近一點。」胡中正想說,但卻眼皮子狠地一跳,連忙招呼喬瀾。
喬瀾眸光微閃,忙湊近了等他的下文。
「我耳朵尖,聽她們倆壓低了嗓音偷着說什麼獻血,還是輸血,還有今早犯病」
胡中說着很無奈,「她們聲音很小,我只聽到幾個詞,感覺很瘮得慌」
喬瀾心裏咯噔一下,不等胡中再嘀咕,連忙警告道,「這事別人誰都別再提,你姨父也別說。」
「嗯,要不是可能與你有關,我也不想多說。」胡中深地吸了口氣,又補充道,「我見過李主任家那個兒子,那小臉比女人都白,白得過分了都。」
「我吧是總受傷常來醫院找罵,李主任家兒子好像一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也擱醫院住着,而且啊,人家回回都住幹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