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一副無堅不摧的樣子,無論遇見什麼事,都能在絕境中求生,堅韌不拔的挺直在那裏。
想到她剛才說的話,陸繹瀾感覺喉間一陣干啞,幾乎有一種想要上前將人拉起來的額衝動。
他閉了閉眼,將心中這些奇怪的感覺壓了下去。
溫思爾對着女皇,高聲道:「陛下,可否找那副官來求證!」
女皇神色複雜的看着她,隨即低聲道:「宣。」
立刻就有禁軍去找人,眾人都安靜的等待着,那陸仁癱坐在地上,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般,滿眼的恍惚。
溫玉珏一臉陰沉的看着這邊,雙手狠狠攥緊了,指甲幾乎要嵌入手心。
溫思爾垂眼看着陸仁這幅模樣,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禁軍回來,帶來了一個身穿甲冑的人。
那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有些害怕的看了溫思爾一眼,全身開始瑟瑟發抖。
溫思爾看着這張熟悉的臉,露出一個笑容,「譚副官,好久不見啊。」
那副官立刻開始磕頭,沒敢說話,顯然是嚇得不輕。
女皇垂眼看過來,出聲問道:「譚肆,溫承明說三個月前,他病重到難以下地,可是真的?」
譚肆在來之前就有禁軍將朝堂上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聞言他立刻磕頭道:「回、回陛下,是真的當時溫大人和溫小姐因為水土不服高燒不止,確實確實是斷斷續續一個月才好起來」
他沒忍住又看了溫思爾一眼,看到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之後,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江無發現了,立刻大聲道:「你為何如此害怕溫承明!?難道是他威脅你這麼說的!?」
他像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着急道:「你不用怕,陛下在這裏,他不敢對你做什麼!你儘管說出來,是不是溫承明威脅了你!?」
溫思爾瞥了他一眼,這江無見大勢已去,明顯已經開始急了,碰見點苗頭就想要抓住,像條瘋狗一樣非要咬她一口。
誰知這話剛說完,那譚肆立刻開始磕頭,哭道:「不、不是,陛下饒命啊,小的該死,小的罪該萬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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