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聽說祁副鄉長的妹子來到了野豬坪,就想着這是巴結祁副鄉長的好機會,就讓王牛無論如何要把祁紅請回家,還有一個原因,鄉政府來人了,不住在他家,他這個村長面子上也過不去。
王牛說道:「祁紅,你還是跟我走吧,不然我爸饒不了我,就算我求你了。」
銀杏叫道:「王牛,你不是有護林隊嗎?你不是敢搶人嗎?帶着你的護林隊來搶人啊?」
王牛說道:「銀杏,你姐夫是這樣的人嗎?別在外人跟前說你姐夫,也給你姐夫留個臉面。」
祁紅說道:「王牛,回去給你爸說說,心意我領了,我也會在我哥面前給他說好話,我真不能去你家,好了,你走吧。」
王牛說道:「看來我的面子不夠大,好吧,我先回去了,你如果在紅波家住不慣,就給我說一聲,我親自來接你。」
總算把王牛給打發走了,祁紅和銀杏相視一笑,然後一起去了黑龍潭。
祁紅和銀杏走了後,孫紅波還賴在炕上,他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喝了不少水,也尿了不少尿,體內的蛇毒排的差不多了,就下了炕,來到了門外,在院子裏活動手腳。
眼看藥材收了不少了,也該送到縣城去了,以前都是他自己去,可這次祁紅在家,他就不想親自跑了,他想讓張三萬給他跑路,他給張三萬發工資,這一來就能省不少事。
自從兩人進山打狼,經歷了一場生死,兩人關係更鐵了,真成了除了老婆以外啥都能給的關係,把賣藥材交給他,孫紅波也放心。
孫紅波決定去找找張三萬,把這事給他說說,眼看就要拉電了,需要很多錢,就儘快把這些藥材換成錢。
孫紅波來到了張三萬家,張三萬家院門大開,他直接走到了屋門口,屋門虛掩着,就推門進去。
張三萬今天一大早就去上山了,看看他家苞谷熟了沒有,順便在給地里擔一擔水毛化(人糞尿),家裏就剩下魏桂花了。
孫紅波叫道:「三萬哥?三萬哥?」
魏桂花從房間出來,一看是孫紅波,臉上堆着笑說道:「是紅波啊,來找你哥的?你哥一大早就上山去了,有啥事我讓他回來找你。」
孫紅波一看到魏桂花,就想起她的絕活,誰都學不會的浪︶叫聲,對她也笑笑:「嫂子,等三萬哥回來了,讓他一定來找我。」
魏桂花說道:「沒問題,還坐不坐?嫂子給你倒白糖水喝。」
孫紅波說道:「不用了,三萬哥不在家,我在你家坐,讓人看到了還不說閒話啊?為了避嫌,我就不坐了。」
魏桂花說道:「看你封建的,坐坐有啥了?再說你和三萬的關係,不是親哥,跟親哥一樣,窪子誰不知道啊?」
孫紅波說道:「那我也不坐了,好了,你忙,我走了。」
孫紅波離開了張三萬家,在路過張旺民家的時候,看到潘小雲在屋裏,潘小雲也看到了他,急忙從屋裏出來。
孫紅波前天從西窪回來,路過小河邊,碰到幾個女人洗衣服,那幾個女人合着伙給他扇風,其中就有潘小雲,孫紅波趁亂還在潘小雲胸膛上抓了一把。
孫紅波笑着跟潘小雲打招呼:「小雲嫂子,我旺民哥在不?」
潘小雲說道:「不在,去地里了,紅波,嫂子聽說了,你要給窪子裏拉電,這是好事啊,要是成了,你就是窪子人的恩人。」
孫紅波笑道:「這有啥,人家村幾年前都通電了,可咱們這還沒通,就像活在舊社會一樣,早該通電了,要是有了電燈,你和旺民哥晚上亮着燈弄事,多暢快啊。」
潘小雲說道:「胡說八道,我們弄事,都是滅了燈弄,誰都看不見誰,亮着燈那多難為情啊。」
孫紅波笑道:「就你們兩個,誰沒見過誰的啥啊?還這麼害羞的,嫂子,你那天給我扇風了,蹲的我溝子現在還疼,這帳咋算?」
潘小雲對孫紅波有好感,所以也喜歡和他胡說,說道:「難不成你也想給嫂子扇風?你有本事來啊,看嫂子不把你裝進去。」
孫紅波說道:「嫂子,你真有這本事啊?你要是把我能裝進去,我管你叫媽,要不咱們試試?」
潘小雲說道:「你還真想試啊?你旺民哥我不怕,可我怕你們家那個醋罐子,好了,開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