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樣。」
顧明言回憶着守殿人不言不動的樣子,眼睛陡然瞪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你的意思是……老祖宗他……這樣,是因為誓言?」
這小子,果然腦子不太靈光。跟守殿人相處了半年,都沒想過這個。
顧明川好笑地說道,「不然呢?我猜,他肯定將可以立的誓,都立完了。不能動,不能開口說話,不能吃東西……甚至,不能主動出手。這,就是苦修士的終極形態。」
為了力量,將一切能夠獻祭的東西都獻祭掉了。
這才是真正的武痴啊。
相比起來,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弱爆了。
顧明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石頭在院子外稟報,「少爺,一位自稱姓郭的姑娘求見。」
郭?
不會是郭太守的那位千金吧?
顧明川說道,「把人請進來。然後讓青梅先去招待她。」
然後對顧明言說道,「你離家這麼長時間,也該回家了。以後有空過來坐。」
……
顧明川將顧明言送走後,才來到正堂,果然看到郭太守的千金正拉着周如萱的手在說話。
他的目光卻被郭儀邊上一名青年吸引了。
看到此人的一瞬間,他就產生某種感應,意識到這是一位高手。
那個青年似是有所感應,也朝他看過來。
這是一個氣質很乾淨的人,目光中透着一股對生命的熱忱,讓人一見就生出好感。
這時,郭儀怒氣沖沖的話傳入耳朵,「姓顧的,你為什麼這樣糟踐她?讓她去做這些下人才幹的粗活?」
這是來替周如萱抱不平來了。
顧明川說道,「沒辦法,我這小門小戶的,又沒什么正經收入,可養不起一位千金大小姐。」
「你騙鬼呢,你堂堂顧家三少,有錢去逛青樓,沒錢養多幾個下人?」
「你不知道嗎?我去逛青樓,是不花錢的。」
「呸,誰要知道你這些腌臢事?」
「哎呀,家裏水缸沒水了,我得去挑些水,郭小姐請自便。」
顧明川可不想跟她在這裏吵架,找了個藉口就開溜了。
後面,青梅勸道,「行了,小儀,別說了……」
……
「這位兄台請留步。」
顧明川剛走出正堂,後面就有人追了上來,正是那位青年。
他問,「有事嗎?」
那青年一拱手,一臉認真地說道,「在下只是想請教一下,為何兄台逛青樓能不花錢?能否教一下?」
顧明川樂了,這還真是位妙人啊。
他搖頭道,「這你恐怕學不了。」
「這是為何?」青年臉上求知慾滿滿。
「因為我是鳴龍城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
「失敬失敬。然後呢?」
「這都不明白?名利名利,只要有了名氣,就有你想要的一切。如果你成了江州第一高手,江州任何一位花魁都會上趕着倒貼你。」
青年睛眼一亮,說,「原來如此。」
顧明川問,「兄弟怎麼稱呼?」
青年一拱手,正色道,「在下潘少堂,是一名俠客,立志要行俠仗義,管盡天下不平事。」
這貨是個中二啊。
顧明川這才恍然,怪不得氣質這麼特殊,看着挺順眼。
他又問,「潘少俠跟郭小姐是……」
潘少堂說道,「不久前,郭小姐救了潘某一命,潘某無以為報,只有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