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雪白,她想要繼續掩飾,可是卻發現,無論她怎麼掩飾,陸林飛好似都能發現她隱藏起來的秘密一般,那種被人偷窺內心的感覺,讓她極度的不安。
和她一樣,聶高原的臉色,也是在瞬間變得慘白。
雖然陸林飛之前說的,就已經讓他微微有些明白,這個女人恐怕是真的隱藏了什麼。
但是,現在這女人的反應,是徹底的打消了聶高原最後的那絲殘念。
「秋蕾,為什麼要這樣?」聶高原痛苦的說着,這一次,他是終於喊出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勾引你,我不該勾引你的父親,可是我真的無能為力,我的生命掌控在人家的手中,如果我不這麼做,早就已經死了,或許從我出身的那天開始,就註定了我這輩子,要成為別人忻奴的命運。」秋蕾忽然哭訴起來。
陸林飛感覺到她哭泣中的那絲痛悔以及真誠。
「忻奴?」聶高原一愣。
「我所在的組織,名叫傾覆者」
原來,秋蕾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出生之後,她便被帶入了這個叫做傾覆者的組織,從小培養,一直以來,接觸的都是如何勾引男人,誘惑男人。
她從兩歲起,便被培養成一個嬌娃,一直以來她被這個組織派出去,完成各種任務,聶家並非她的第一次,以傾覆者的手段,想要改變一個人的面容,其實是相當簡單的。
而她,也修煉過一種易容術,兩者結合,更是達到巔峰的易容效果。
憑藉這個,以及從小學習的技藝,她勾引了不知道多少個男人,也為傾覆者立下了龐大的功勞。
可以說,只是她一個人,從她十九歲開始,到現在的二十五歲,短短六年時間,她就讓傾覆者的勢力,幾乎翻了十倍。
從小的培養,讓她變得冷血,只知道如何勾引男人,而不知道如何動感情,即便是聶高原,聶高原的老子,她從來都沒有動情過。
這次之所以老實的說出實情,是因為她怕了,她感覺在陸林飛的面前,有種無處遁逃的感覺,不管她如此的狡辯,陸林飛都能讓她自己,忍不住吐露出實言。
在這種無力感之下,秋蕾曾經學習過的一切東西,都沒有了用處。
「你真是面容是什麼?你的真實名字又是什麼?」陸林飛看着聶高原痛苦的表情,便是好奇的問道,因為他感覺,此時的秋蕾,並沒有易容的感覺。
「現在的我,就是沒有易容過的樣子,秋蕾也是我的真實名字。」秋蕾如實說道,因為在陸林飛面前的無力感,讓她終於表現出自己的真實一面,表情一直都是冷漠的,眼中無神,沒有一點人類該有的感情。
聶高原聽到秋蕾這麼說,忽然鬆了口氣,雖然表情依然難過,但明顯不是開始那般哀傷、怨怒了!
「那你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麼?」陸林飛再次問道。
「潛伏在聶家,控制聶家兩代。」秋蕾如實回答道。
陸林飛撇了撇聶高原,不由覺得這小子有點悲劇。
「你的任務,就是勾引我和我爹?」聶高原忽然怒然問道。
「是的。」秋蕾看都不看聶高原一眼,漠然的說道。
「高原兄,你們聶家,難道是一個堪比頂尖勢力的家族?」陸林飛好奇的問道。
「狗屁,我們聶家,頂多就是在這個城市稍微有點名氣,到了別的地方,別說是頂級勢力,就是一些二三流的門派,都比我們強大很多啊!」聶高原說道。
「你們這個傾覆者,勢力應該不是很大吧!」陸林飛好奇的問道。
只是一個秋蕾,便能讓傾覆者的勢力翻十倍,陸林飛就猜測這個傾覆者應該也就那樣,現在又聽說,傾覆者竟然把如此一個工程,放到一個並不大的聶家,便是更加懷疑了,不由的問道。
「其實」秋蕾臉上忽然露出古怪的神色,「其實傾覆者一開始,只是一個相當於青樓的地方。」
「臥槽。」聶高原突然暴跳如雷,臉色憤怒無比,「想我聶家,竟然被一個青樓玩弄於股掌之間,這這他娘的太操蛋了!」
陸林飛不知道為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