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一句之後,秋天成便是轉身朝鄉府而去。謝啟超連忙跟在身後。
許文落到地上,跟劉戰碰了碰拳頭,「兄弟,辛苦了。」
劉戰現在整個人有些虛弱,不過嘴角是扯出了一抹笑意道:「還好,我們這一戰沒有拖鄉長後腿。」
「是啊。」許文心中情緒也依然久久未平復,當鎖魂橋橫跨天際而來的時候,這震撼的視覺衝擊是讓他,他們都對秋天成的戰力遊客一個直觀的認識,尤其是後面瞬秒那個少年,許文心中,是徹底相信那個傳言,秋天成可以擊殺元嬰期巔峰的強者。
「徐龍。」許文招呼了一聲,「跟齊副司長一起,帶着兄弟們收拾一下戰場,清點一下人數,統計一下傷亡情況。」
「是。」
「速度要快!」
許文看向一邊饒森等人,是拱了拱手道:「幾位,我們先回去收拾下吧,鄉長通知一小時後開會。」
回去的路上,許文等人是對先前秋天成在關鍵時刻救援及時交流着,但要說真正有着極大心理、視覺衝擊的是現在在辦公室準備茶水的謝啟超。
他一直都跟在秋天成的身邊,當他們發現無法使用傳送陣抵達定陽鄉的時候,秋天成沒有考慮請求鎮裏的支援,而是帶着他離開了鎮府,出了鎮關之後,找了一個無人之處,釋放出了恐怖的鎖魂橋。謝啟超覺得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那個場景
「發啥呆呢?」一道話語聲打斷了
謝啟超腦海里的片段,抬頭一看是蕭梵。蕭梵是唯一沒有前往鄉關的常屬委員,他在鄉府之中試圖解決傳送陣失靈的問題。
「蕭門主好。」
「嗯。」
又過了一會,眾人是陸陸續續的前來,秋天成看着其中一個空位問道:「王殿主呢?」
「我知道。」一邊的侯東震開口道,聲音有些顫抖。「王殿主,被白袍人擊殺了。」
「當時情況很複雜,我們所有人感覺都失去了自己對身體、意識的掌控權。」
秋天成抬了抬手道:「把已知曉的情況先匯報一下。」
許文率先是站起身道:「鄉長,各位領導,那先前被鄉長斬殺的少年是實打實的修冥者。」
「關於修冥者的存在,大家也應該清楚,這是一個被摒棄的修行體系,沒有一個真正的活人願意承受那般修行之苦,並且我從之前與之對戰的情況,判定那少年的境界只是與我持平,而那位被少年稱呼為原老的白袍人,我認為其才是後面的真兇。」
「我們可以看到,那個原老似乎很忌憚出手,像是刻意不想被發現身份一樣。我覺得這就是問題關鍵所在。據我所知,之前並非沒有修冥者襲擊群眾的情況,可是這些幾乎都是隨機性的,只憑修冥者的心情所決定。」
「很顯然,這次從發現暗哨,再到對我們的突然襲擊,都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所以我認為這個少年只是一個被僱用的打手,我建議
是走天法方面,上報至上級說明情況。」
饒森抬了抬手,問道:「我現在具體的傷亡情況如何?」
「還在統計當中。」
「好,剛剛許連長所說的很客觀,但是我有一個想法想跟大家交流一下。從兩個方面看,第一,這一場仗從結果上來看,我們是贏了,第二,我們現作為被各級領導機關所關注的鄉級單位出現這樣的情況,更多的是要展現出我們處理的手段,而不是去向上級去請求幫助。」
「所以我的建議是,第一,天宣樓大力宣傳我們這一場仗打的成果,比如鄉長的關鍵時刻的出手,御林、執正司戰士們的頑強拼搏,讓我們的鄉親們感受到我們,有能力、有決心保護好他們,事實上這一場戰役沒有死亡任何一個鄉親,陣亡的都是我們的城市幹部。」
「第二,對陣亡的幹部進行追悼,我們要將一個結果性的報告上報給鎮裏,告知他們我們在這個事件當中的所作所為就好了。」
饒森頓了頓,看了一眼首位上面無表情的秋天成,是輕咳一聲道:「我先就補充這麼多。」
「我是真不理解,他們這一次針對我們的行動的目的是什麼!」聶龍皺着眉頭,身為天宣樓的領導,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