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現在已經走不掉了,殺死我們兩位道德宗道士,你就要付出代價,是要將命留下來的。」
「」
說話間。
那名道士身上的氣息再一次攀升,周圍的溫度驟降,就連牌坊前的花草樹木,居然在空氣的水分中凝結成冰。
站在周圍的道德宗道士們個個都是渾身顫抖。
甚至是有些驚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這個師弟如此厲害啊?」
「道德宗內,師兄弟們都是臥虎藏龍,我們沒見過的,多了去了。」
「嗯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是嗎?我也沒見過,這位師弟在道德宗內,以前可是很低調」
「」
說話間。
所有人目光都望向穹頂的那名道德宗平平無奇的道士,但是在這一刻,突然間就變了。
而且還是變得如此厲害,這着實是令人有些驚詫。
其中一人說道:
「我看呀,以後還是要對這位師弟好些,說不定經過這一次後,他在咱們道德宗的地位會一躍而上。」
這話落下。
頃刻之間。
下方就發出了無數的感慨。
「這還用說嗎?在咱們道德宗內,有這樣的存在,定然會被重用的。」其中一個人接過話頭。
他們此刻都希望這個人能勝過徐鳳年。
畢竟。
道德宗的顏面不能丟棄。
而此刻這位道德宗的師弟,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畢竟他在道德宗的地位十分地尷尬,只是外門的長老,自然是不能和內門的那些長老比。
但是在道德宗弟子面前,他們這些人的顏面,自然是不能丟,否則以後還怎麼統攝外門?
反正在這些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他們希望這位師弟能贏。
但是也有人希望這位師弟不能贏。
因此很多人這個時候居然看起了熱鬧。
這讓徐鳳年也是微微一驚。
只是仔細的想一想,其中的蹊蹺,其實就已經漸漸浮現而出。
這就是大宗門,他們之間互相較量,已經能說明太多的事情。
而這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然而。
那位道德宗的道士,似乎並不怎麼在意,而是盯着徐鳳年,眸中閃過無數的寒芒。
徐鳳年也是心中一驚,在他的印象中,道德宗沒有這麼一號道士啊。
難道是自己沒有搞清楚?
還是道德宗內隱藏着這樣的高手,而沒有向外界透露?
就等着外界之人來挑釁道德宗?
言念及此。
徐鳳年似乎是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不由的凝視着這位令他驚詫的道德宗道士,輕笑道:「道德宗道士之中有你有這樣的道士,我還是第一次見。」
道德宗道士淡然開口:
「我知道你是誰了!」
「看你的刀法,有些像楚狂奴的影子,要是我沒記錯,這些年楚狂奴只在聽潮閣的湖裏面待着,那名能夠學到他的刀法,就只有北涼王府的人了,你不是徐平安,就只能是徐鳳年」
「因為你不是徐龍象」
徐鳳年嘴角微微翹起,望向那位道德宗道士,嘖嘖稱奇:「沒想到」
「道德宗的名不見經傳的小道士,居然還有這樣的眼界,着實是令我大開眼界。」
「我現在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道德宗的道士?」
年輕道士傲然道:「貧道自然是道德宗道士,只是你現在來我道德宗找麻煩,還是作為北涼次子,恐怕你就很難走出我道德宗。」
這話一出。
下方道德宗的道士們,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甚至是令很多人都凝視着穹頂。
似乎就在這一刻。
所有人都變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