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我在流州的情報。」
北莽女帝狐疑道:「白起十萬大軍,從什麼地方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訓練的?這些都值得去深挖。」
就在她說完後,
突然想到了什麼。
臉色也突然變得冷漠起來,沉聲道:
「難不成,徐驍早有準備?」
「為的是對付我北莽?」
「若真是如此,這個老匹夫,還真是心機深沉。」
李密弼:「陛下忘了北涼還有一位謀士。」
北莽女帝:「不是說早就死了?」
李密弼:「如李義山那樣的人,即便是死了,也會給徐驍留下謀略。」
北莽女帝:「呵呵,是啊!一個堪比黃龍士的「毒士」,是令人膽戰心驚。」
「所幸我北莽也有「太平令」這等謀士,否則早就被此人攪弄的支離破碎。」
「說起太平令,可有消息了?」
「要回了。」李密弼說道:「太平令遊歷二十載,在離陽學習了不少東西,現在歸來,也該為陛下分憂了。」
北莽女帝望着碧落,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麼。
良久之後。
她再次開口道:「李卿,按你說的,下一步,我們要將矛頭放在北莽境內,對吧?」
李密弼深深一揖:「陛下 ,「攘外必先安內」。」
「是呀,「攘外必先安內」。否則那些個勛貴們,總是拖朕後腿。」
北莽女帝自言自語,然後朝着李密弼揮揮手。
李密弼退出幾步,然後離開了。
北涼王府。
徐驍已經在八樓。
李義山看着北涼最新部署圖,臉上也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有些手舞足蹈。
徐驍見到李義山如此,也是有些狐疑,問道:
「元嬰,很久沒看到你如此開心了。」
「是啊。」李義山似乎在回憶着什麼,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繼續道:「現在不一樣了,咱們這位世子殿下已經成長到了連我都不得不正視的地步了。」
「他手下的這些人,已經漸漸嶄露頭角,將來甚至會成為北涼的中流砥柱。」
「還有那位謀士張良先生,現在已經開始謀劃了:」
「白起北上,北涼嚴陣以待,還真是步步皆為好棋,落子都是悄無聲息,但又步步都為上上伐謀之計。」
「可以看出,這位張良先生處理外交方面,極其擅長,還有在軍事部署方面,也是非常的到位。」
徐驍咧嘴笑道:「聽到你這麼說,我這心裏也就好受了些。」
他一直擔心北涼無人可用。
這種是最可怕的。
老一輩都是英雄,下一輩很多人都成了狗熊。
因為有些人就是如此,一旦功成名就,就會逐漸變得墮.落。
但北涼好在都是戍邊,因此都有將孩子送往邊境戍邊的先例。
倒是生活在這裏的人,都是血氣方剛。
但是打天下,不僅僅是要血氣方剛,還要謀士和讀書人。
否則打了天下,誰來治理天下?
這一直以來都是歷朝歷代君王的苦惱。
甚至還道出:
「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的感慨。
李義山看了看地圖,然後再望向徐驍,「我很好奇,陳將軍怎麼就相信了世子。」
徐驍連忙說道:「別這麼看着我,我也不清楚。」
他也在心裏嘀咕着。
因為他不清楚徐平安是怎麼做到的。
只是當時聽聞陳芝豹和白起之間有過一場較量,但很快就平息了下來。
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有人說起。
但是陳芝豹竟是聽平安居的差遣。
所有的軍情,都與白起一同交流。
徐驍感慨道:「實話說,我現在有些看不清徐平安。」
李義山怔了怔,搖頭道:「我呀,現在才慢慢品出味道,世子一直以來,都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