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這是勾股大師的新作,大師筆下獨創了一個小界,他所有的話本都是基於小界獨有的文化設定,那界中女子都將所為的貞潔看的分外嚴重,這三小姐同張勝歡好便是失身於他,是會讓家族蒙羞的。」
「那這小界也忒奇怪了些,也不知大師是怎麼想出來的,這般奇思妙想,不愧是大師。」
「唉,那張勝可真不是個東西,堂堂一個讀書人,竟然為了區區幾塊靈石,便要將自己髮妻送給他人為妾,當真是可惡。」
「誰說不是呢。」
「勾股大師好像特別喜歡寫這等虐人心神的話本,上次我聽那薛氏寶釵也是這般。」
「老傅!講講王城裏的事兒吧!」
「對!該講了!」
聽到這,老傅放下喝茶的手,略微沉思一下,邊說到:「說起來還真有個新鮮事兒,都知道咱上任城主大人出自王城的王氏,去年十月,王氏家主王承公突然被捕入獄,鬧的人心惶惶的,但是就前兩天,承公被放出來了,放出來之後,在這兩個月內對王氏落井下石的人,都被清算了,特別是謝氏,謝家主知道吧?雖是世家子弟卻不在王廷為官,掌着殷國近半的商會,王上親認的謝商君,更是與承公的幼女羲和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成就了王城裏盛極一時的佳話。可惜天妒紅顏,羲和夫人難產而死獨留一女,謝家主也一直未再娶妻,苦熬了一十五載,等到謝氏女郎成年之際終是撒手人寰。但是那謝氏二房卻覷覦謝家主留下的家產,趁王家大亂之際,硬是將謝女郎囚禁起來,逼迫其交出家主印,還好謝女郎福大命大,終是逃了出去,又得高人相助,秘密趕回王氏祖宅。那謝氏二房原本繼任儀式都已準備妥當,聽聞承公出獄,竟是嚇得連夜逃出王城,卻還是被抓了回來,等候謝女郎回來處置。」
「這大家族竟有這般不知廉恥之徒,真是怪哉!」
「聽聞謝氏本就是商賈起家,多虧了三百年前的謝靈橫空出世,十五歲便學富五車、滿腹經綸,且跟隨了咱們開國王上一路走來,有了從龍之功,這才一躍成為王城的世家,可惜後代的族人並無出彩之人,本來就有了頹廢之勢,直到出了個謝商君,才好轉起來,諾大個氏族卻總有短視之輩,能留到現在,已然是極大的幸運了。」
「不過承公一直以來都為國為民,威望極高,為何會被捕啊?」
「我有個親戚在王城,聽說承公被捕那天,街上全是騎兵,都禁了好幾日宵,一到落日便要趕緊回家關窗。」
「那還真是可怕。」
「誰說不是呢,唉,還好都過去了,現在承公都出獄,應該沒什麼大事了吧。」
「還好沒影響我們潛淵城,再過三日便是少城主的擇親的日子了,也不知道少城主會選哪家的女郎啊。」
「雲家吧,畢竟少城主同雲家二郎君關係甚好,雲家二女郎年齡也合適,樣貌也般配。」
「那不一定,說不定是城南翠柳坊的茵茵女郎呢,這潛淵城裏我再也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女郎了。」
聽着下面的話題越扯越遠,甚至扯到了自己身上,王守元不自在的咳了一聲,「這茶也喝了,書也聽了,不如我帶女郎去城南逛逛可好?」
「去看看翠柳坊的茵茵女郎?」蘇涼提議到,「我也想瞧瞧潛淵城裏最美的女郎。」
「啊?咳,不是,我算了,都依你。」
於是二人起身,王守元儘量拿扇子遮住面部,躲着人群出了茶館,深呼一口氣,帶着蘇涼直奔了城南。
不得不說這個少城主着實是個很好的玩伴,他帶着蘇涼看了翠柳坊的茵茵女郎,在茵茵女郎的推薦下買了時下最新款的琉仙裙,品嘗了八寶樓的招牌菜八寶珍魚,買了元銀樓的新款髮釵,讓沒見過這多好看東西的蘇涼分外開心,唯一不好的便是非要同蘇涼搶着付錢,但蘇涼哪兒能慣着他,只有付了錢才是自己的,若不然是會被拿走的,這些既是蘇涼看上的,自然要自己付錢,不理會店內夥計驚奇的眼神,蘇涼高高興興的付了錢,出了店門便將東西收進玉戒里。
看着蘇涼一揮手便消失的衣物,王守元眼睛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震驚的想承古派已經有了這般大的能耐了?!而且為何這般有錢?不是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