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寶瑩,其實謝韻昭同我們已經不是一條路上的人,謝氏已經沒有在王廷掌握實權的人,說是氏族,其實不過是商人而已,你又何必同她一般見識。」
「就是,彆氣壞了自己了。」
其他人見狀七嘴八舌的安慰起李寶瑩來,李寶瑩這才心情轉好,笑着說道:「行了,我知道,就是心裏過不去這個坎,看見她便不順心,不提這掃興的事兒了,來,我們繼續。」
涼亭內,又恢復一片歡笑之聲。
這邊蘇涼一行人也繼續朝前走着,謝韻昭充當起了領路者,同蘇涼介紹起王府的景色來,逛的差不多宴席要開始才回去。
整個宴席上蘇涼待的頗為不自在,不僅是厚重的正服束手束腳,更重要的是總有不認識的人上前來同蘇涼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雖說大多都被檀玲和雲卿擋了回去,可終歸有漏網之魚逮到蘇涼,笑意不達眼底的問些奇怪的問題,讓蘇涼覺得異常的煩躁,不知如何作答,直到宴席結束,蘇涼坐在馬車上,這才覺得鬆了口氣。
蘇涼對於宴會有了深刻的認識,並決定若是可以,再也不會接帖子了,檀玲聽了蘇涼的話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雲卿則好笑的搖了搖頭,告知蘇涼,在王城,最不缺的便是宴會,幾乎沒日都要有些由頭,這對氏族子弟來講稀疏平常,蘇涼聽了之後,沉默了一路。
回了國師府,蘇涼一言不發的回了屋子,離清饒有興趣的問檀玲,「這是怎麼了?誰這麼大本事能讓小涼子這麼大情緒?」
檀玲眉眼彎彎的將宴席上的事告訴了離清,離清笑的異常誇張,「知曉我為何從不去哪些個宴會了吧,浪費時間還膈應。」
檀玲聞言暗自嘆了口氣,這般看來在國師府辦宴會的希望是徹底沒有了。
第二日,蘇涼剛練完劍,檀音便神色凝重的找了過來,「蘇女郎,出大事了,小國師已經在馬車上了,您也快些過去吧。」
蘇涼一頭霧水的跟着檀音出了門,上了馬車,看着神情頗為玩味的離清問道:「出什麼事了?」
「東宮閉門思過那位,據說中毒了。」離清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宮內的醫官都解不了,王上便召我們過去看看,哈,這閉門才多久,就有人忍不住跳出來了。」
「東宮那位?」蘇涼思索了片刻,「太子?」
「對啊,五十多的太子,大半輩子都過去了,可惜王上身體還硬朗的很,這太子當的久了,自然心思便活絡起來,現在王上只有三子一女,除了太子之外,二皇子、三公主、四皇子,都不過二十歲,你猜大皇子之後這麼多年,為何沒有其他皇子公主?」離清笑的有些冰冷。
蘇涼搖了搖頭,離清似乎也並不是真的問蘇涼,接着說道:「自然是太子有個好母親,一心一意為自己兒子鋪路,可惜,沒熬過王上,先走一步,留下太子一人,當了四十多年的太子,哈,你說好不好笑?」
蘇涼沉默了一下,看着離清道:「不好笑。」
離清一下子冷了臉,一臉冰冷的盯着蘇涼,半晌後點點頭,「你說的對,一點都不好笑。」隨即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蘇涼。
這次馬車被內侍領着,入了宮門,直奔東宮,東宮外已經圍了一群人,見國師府的馬車紛紛讓出路來,離清神情倨傲的下了馬車,身後跟着蘇涼和檀音,直接進了宮門。
東宮內,殷王背着手看着殿門,大門緊閉的宮殿內,時不時傳來痛苦的慘叫嗚咽之聲,見到離清和蘇涼,殷王有些不抱希望的指了指殿門,聲音低沉的說道:「小國師,去看看吧。」
離清看着殷王,諷刺的哼了聲,走上前敲了敲門,一名小內侍輕輕開了條縫,見是離清立馬將門打開一個僅供一人通行的口子,待蘇涼一行人進入殿內又立馬關上,一片漆黑的殿內,小內侍小聲同離清解釋道:「小國師大人,太子殿下病的奇怪,見不得光,聽不得聲音,殿內便未點燈,殿下目前頗為焦躁,只能用布綁在床上,若不然便會在身上抓撓,嚴重的還會以頭撞牆,醫官們檢查後都未發現什麼,只能推測,是中了某種毒。」
離清皺了皺眉,「醫官們未檢測出來?」
「是,未檢測出來。」
「那怎麼斷定是中了毒,萬一只是他心態不
第三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