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隨即露出了極為開心的笑意,沉聲道:「三個月就能夠有這般效果,不錯、非常不錯,看來趙王爺勢必掌握了一種,可快速提升軍隊將士實力的方法,如此往後只要按照趙王爺所提供的方式和方法,咱大明方可源源不斷的訓練出這等威武雄壯的將士,屆時四海八荒何人敢與咱們大明為敵。」
此話一出。
金忠和夏元吉兩人抽搐的嘴角,此時此刻變的更加利害了起來,神情也是在此時此刻變的極為古怪,面色極為的精彩,宛若像看傻子一般的看向自說自話洋洋得意的楊士奇。
之後,夏元吉率先忍不住,抽搐不停的嘴角上露出一抹冷笑,沉聲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屆時咱這大明戶部尚書,必須由楊大人您來當,如此方才能夠實施下去,不然以老朽的本事,怕是辦不到。」
突如其來的轉變,感受着言語中的譏諷嘲笑,楊士奇不由得愣了愣,宛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模樣看了過去。
什麼意思?
什麼玩意?
這夏元吉屬狗的吧!
自己這沒招他,也沒惹他,怎麼好好的開始拿言語噁心他,故意嘲諷他起來了呢?
真當自己好脾氣,真當自己好欺負、怕他不成嗎?
頓時,楊士奇面色已然不善了起來,冷哼一聲道:「夏大人,爾什麼意思?真當咱做不來,還是以為咱不敢?」
瞬間兩人四目相對,已然火藥味十足。
見此情形,金忠不由的看了看高台上的朱高煦、朱高燧、朱高熾三人,趕忙出言打圓場,道:「冷靜,冷靜,噤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火氣那麼足做什麼?惹出了亂子,不怕那三位爺怪罪?」
「不是.怪我嗎?」楊士奇很是不岔的瞪了夏元吉一眼。
金忠面色中露出無奈,沖其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別人不知道夏元吉為何發火,但身為局中人的金忠,可謂是比任何都清楚,也正是因為比任何都清楚,也才明白為何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夏元吉為何會發這麼大的火氣,為何會出言嘲諷楊士奇。
隨即,金忠沉吟了片刻,趕忙出言道:「楊大人,可知訓練這支水師,朝廷耗費了多少銀兩,耗費了多少物資嗎?」
楊士奇神色一怔,微微搖了搖頭,回道:「能有多少,咱們大明將士,一人一月耗費總共共不過五錢銀子嗎?這個問題金大人身為兵部尚書,不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嗎?又何故明知故問?」
聽了這話,金忠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亦是一臉輕蔑的看向楊士奇,心中很是不爽,你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你都知道我身為兵部尚書,對於正常情況下,大明將士耗費肯定心中有數,既然我心中有數,而我為何又要多此一舉的問一句呢?
難道這都還不明白?不知道肯定有深意嗎?
平時看着比任何人都聰慧精明,怎麼在這個事情上,卻是犯起了糊塗來,腦袋怎麼就是轉不過彎來?
真的,金忠為此,沖其微微搖了搖頭,沉聲道:
「這些個大明水師,可是比之以往的將士大有不同,可謂是極為捨得,整日都是白面饅頭、大米飯敞開了造,時不時還給他們開開葷腥,整點肉食打打牙祭。」
「就眼下這些人,每月光是吃的東西,耗費都需要八千兩銀子,還不算別的一些用度的耗費。」
「你自己好生的想一想,就這三個月的時間,耗費了多少銀兩,且後續的吃穿用度還不能夠有變化,有絲毫的減少,你可知意味着什麼?」
楊士奇:「??????」
艹!
此言出,楊士奇着實沒忍住小聲爆了一個粗口。
這耗費
簡直不要太可怕了。
整日的白面饅頭、大米飯隨便造,時不時隔三岔五的時候,還有葷腥打打牙祭,這小日過的,簡直超越了大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生活水準,甚至比某些官員的日子過得都要好。
他這才明白,為何以往的將士,比不上現在的將士,感情問題出在這裏,這完全是用錢給硬生生給砸出來的。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