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乾渴,開始誤診為感冒的一種初級症狀。但幾天後吃藥不見效,病症出現其他情況,頭暈和乾渴加深,人體也呈現脫水後的狀態。發展到後期時,患者打着點滴嘴裏喝着水,身體也慢慢變成乾癟的模樣。
各種手段的用盡,也無法阻止身體機能停止,目前為止只要出現這種病例,最後的結果無一不是變成乾屍,猙獰死去。更致命引人恐慌的是,新型病例有着非常可怕的感染危險。氣候的各種不安穩變化,本就引起的恐慌,在新型病出現後,所有人都壓制不住恐懼,已經處在瘋狂階段。
&已經儘可能穩定物價的上漲,但種種天災加上傳染瘟疫,超市商場都出現大規模的搶購,即使zf強硬手段控制,大部分商家也都關了店門,民眾無處購物的慢慢增多。誰都不是傻瓜,錢什麼時候都可以掙,每個人都相信末世的傳言,比起錢還是命更重要,都瘋狂的存儲所有能買到的一切。
更甚至不少人都已經開始轉移陣地,以往被人鄙棄的農村,成了城市人眼中的香饃饃。比起城裏的躁動和瘋狂,農村有土地可以種糧食,總歸比城裏多了一份保障,更何況,城市內出現的傳染病,農村的情況好了很多。
很多交通堵塞的偏遠地區小山村,基本未發現傳染病的病例。城裏人出城想要去農村,或者在深山老林里隱居。而農村裏的人為了自家的命,不敢讓可能攜帶傳染病的親戚進村。更何況住進來後可不止安全問題,吃喝也也是一項大問題。
經濟發展,現在就算是農村,在家務農的多是老人,每年收成後留下的糧食也有限,一家子溫飽都成個問題。看不到何時能平息傳染病,誰敢說糧食夠吃。最後,事情發展成一種僵持的局面,在自家的安全和外人的命相比,當然是自家人更加重要。
安冉從電腦和新聞里看到這些報道,擔憂的同時心情也非常沉重,這樣下去早晚zf會瓦解,出現暴動也是時間問題。她現在手上沒有儀器,身邊也還未發生傳染病,想要研究也無從下手。只能希望國家人才輩出,早些研究出疫苗,先把傳染病控制住。
安寧鎮為了安全,小鎮上的人共同商議後,把街頭和結尾幾個進出口,都用磚頭給堵死,只留了街口通往縣城的路,留下僅能通過一輛車的空間,而且還用木頭做成的闌珊門擋住。按順序輪流巡邏,防止有人想要偷偷進鎮。
除了安冉家的仍舊能用上點,幫鎮上人充斥手機或電池,鎮上也有不少收音機,每天從收音機里聽到外面瘟疫日益嚴重,鎮子裏的人心也更驚慌。只是比起大城市的恐怖死亡率,安寧鎮上至今無一人出現傳染病,也算是一個安慰。
而在市里上班的安二伯,卻這個時候帶着女兒女婿一家,以及一大半的姻親回安寧鎮。安二伯回來的時機不巧,來的人也太多,可沒安家大伯月前從縣城回來時好說話。整個鎮上的人都全副武裝,帶着家裏的農具堵在路口木門內一段距離,不允許攜家帶口的人進來。
不說外人,就是安家自家兄弟,都覺得安二伯做事不地道。外面傳染病鬧的這麼凶,誰的命都是命,你們惜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城裏危險回農村,外一攜帶病毒,整個鎮上的人還要不要活。安二伯畢竟在鎮上長大,鎮子裏有歲數的也都認識。
安二伯從女婿手裏接過一條煙,拆開包裝盒,把整包的煙隔着木門的縫隙扔了進來。只是都被鎮裏的人躲開,誰也不敢接這些煙。安二伯也不敢表示不滿,仍舊掛着一臉的笑容,好言好語試圖說服裏面的人開門放行,婉言道:
&是一個鎮的,很多還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大家也都親連着親,要是我們都攜帶傳染病,我也不能害了大家不是。再說我兄弟都鎮上住着呢,我也不會害自己兄弟。」
可惜安家其他兄弟都沒吭聲,不是三人不想幫兄弟,如果只是他們一家人也就罷了,小心點隔離一段時間,沒事也就能在鎮子裏住下。可連弟妹娘家兄弟,親家的親家都來了,拉拉雜雜的五六戶人,光是住的地方都是問題。
安二伯家跟安大伯家不同的是,安大伯雖然在縣城做糧油生意,可在鎮子上也有一套兩層樓房。前段時間見情形不對,安爸剛打電話提醒,他們一家人就把店裏的東西搬了個乾淨,一家人都回了安寧鎮避難了。
而安二伯在鎮上就沒蓋房子,又帶着這麼多戶姻親
第0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