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需要用到的房子也少,三間正屋兩間廂房和院子,已經足夠寬敞。等從縣城回來,趙豈死了給她看病的心,回去就可以籌劃蓋房子的事。
第二天趙豈睡到快晌午才起床,酒也醒了想到秋兒昨晚就沒吃飯,現在又已經中午,穿上鞋套上衣服就去給秋兒弄吃的。錢掌柜早就吩咐廚房,等他們醒來可以直接吃飯。當晚趙豈又做了昨晚的幾道菜,吃飯的人不止錢家父子,還有兩個陌生人。趙豈也沒有陪坐,他只看了那兩陌生人一面,就能從衣着和氣勢看出不是普通人。
更何況錢家父子在一旁,圍着那兩人不住的獻殷勤,想來是有身份的大人物。跟他這種小老百姓也沒什麼關係,沒必要去丟人掉份的賠笑臉,人家還看不上。菜做好夥計送上去後,趙豈端着留下的飯菜上樓,特意做了一份青菜給秋兒,果然端來的一碗肉,秋兒一塊都沒動,青菜倒是吃了不少。不吃肉身體怎麼能健壯,趙豈緊皺眉頭擔憂道:
&兒,你飯量本來就小,還不肯吃葷肉,身體怎麼能恢復的好。聽話,不喜歡吃也要吃一點。」
說完,給秋兒夾了一塊瘦多肥少的肉放在碗裏,秋兒看着碗裏的肉,猶豫片刻還是捏着鼻子吃了。以往不能動彈時,給什麼吃什麼,想挑也沒得挑。人果然有了選擇就嬌氣,她如今的修煉,也僅僅只能讓身體一點點的恢復起色,可軀體還是比一般幼童柔弱。的確不是任性的時候,勉強吃了兩塊就不肯再碰。
只要肯吃趙豈已經很高興,慢慢來總會好的。第二天一早,跟錢掌柜一起用了早飯,秋兒就被趙豈抱着,坐上了馬車向縣城出發。小鎮距離縣城有一兩百公里,清早車夫駕着馬車出發,不停的趕路,中午也在車裏吃了些饅頭就繼續出發。一路緊趕晚上八點左右才到城外,這時城門已經關閉,幾人在城外的鋪子休息一晚,等待明天一早城門開了在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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