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
這狗男人什麼時候學會誇人了?
盛年怎麼都推不開他,尤優打來電話,「盛年,你自己能搞定小叔嗎?」
「不能,你別走,等着」她的話還沒說完呢,那邊電話就掛了。
站在電梯前的的尤優一臉無語的看着應序淮,嚴重懷疑這個人他真的是有病啊,管的是真寬啊。
「你放心吧,他醉成那個樣子能幹啥,啥也幹不了,就是讓盛年費心照顧照顧他罷了,你放心吧。」
尤優看着眼前對着他微笑的男人,簡直是不敢相信,「讓盛年費心照顧他,你怎麼不費心照顧他?」
「有時候酒後吐真言,不知道?再說了,我是個男人吶,沒女人心細,對方江逾白我覺得盛年比我有辦法。」應序淮說着,推着尤優進了電梯。
而此時的盛年,心裏有些憋屈,到底他去招惹吳穹也不是她讓乾的但是她又不是個願意內耗的人,既然問題有了,那就解決唄。
就把他當成是盛意唄。
只是看着江逾白這個樣子,她就挺奇怪的,怎么喝得爛醉,反倒像個憨憨了呢。
「行了,你別看了,你去洗澡」盛年對他說,今天晚上不能這樣過吧,她還想回去呢,待在他家裏算是怎麼回事?
江逾白不說話,只是看着她。
盛年嘆了口氣,起了身將他拖起來,這次他還算配合的去洗澡。
盛年坐在客廳沙發上,大抵是夜裏太過安靜了,很容易讓人想去過去,懷着盛意的時候,她很多次都睡在這裏,等着他回來。
她斂下眉梢,沒再繼續想。
沒一會兒,江逾白就從浴室出來了,頭髮濕漉漉的,水珠往睡袍里滴,他看向她的時候,眼神依舊朦朧。
「你睡覺吧,我回去了。」盛年起了身,對他說。
江逾白不說話,盛年就以為他同意了,她往門口走,他立刻就跟上來了。
盛年:「你幹嘛?」
「我不想你走。」他道,伸手拉她,「年年我好想你。」
盛年渾身一僵,就要把他的手給掙開,卻整個被他抱進懷裏。
盛年火大,「江逾白,你不要喝上點酒,你就發酒瘋」
「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對我可溫柔了還讓我親,為什麼這次這麼冷淡?」他道,唇貼着她的耳朵。
他的聲音比起往日格外的嘶啞,呼吸很重,又熱。
盛年耳朵都麻了,怎麼推都推不開他,而他更是過分,臉在她脖子裏,變本加厲的蹭。
她來,留在這兒,根本就是個錯誤。
「鬆開」盛年真的生氣了,喝醉了就能撒酒瘋?
動手動腳的。
她的聲音凌厲,將她扣在懷裏的男人,身體一僵,然後就真的鬆開了。
盛年抬頭瞪他,可是他卻一臉委屈的看着他,仿佛做錯事的人是她一樣。
她不想理,抬腳就走,他又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
「你要去哪兒?這是你家!」
「你上次不這樣。」他道,聲音低沉嘶啞,更多的是哀怨。
盛年翻白眼,「上次,上次都好多年前了,江逾白咱倆離婚了,離婚了。」
她說完就後悔了,他跟一個醉鬼講道理,真的是瘋的不輕。
她一邊走,一邊給應序淮打電話,可是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
應序淮真不是個東西,盛年回頭瞅了他一眼,心想着,這一個大男人的,就算是跑出去,也吃不着什麼虧吧?
盛年最終還是決定離開,她出了門,江逾白也跟着出來了,跟着她晃晃悠悠的到了樓下。
路燈下,盛年看着江逾白,暈黃的燈光下,他的身影拉得很長,睡衣拖鞋的,頭髮還滴水,就說不出的狼狽感。
他盯着她,那種仿佛一眨眼就就消失的眼神,讓盛年心裏很不舒服。
她看他,他還朝着她微笑,傻子似的!
盛年覺得鼻子酸,最終還是往回走,江逾白隨即跟上來,討好似的去拉她的胳膊。
「前兩天,你對我也